“是不是疼?”陸老闆頓時問。
“疼嗎?”蔣丞問。
“我說真的。”顧飛又補了一句。
“哎操,”蔣丞今後一倒躺在了床上鬆了口氣,“顧飛你完了,今兒這事兒我給你記一筆,我跟你說你要不給我真弄爽了我……”
“要換處所麼?”顧飛笑著問。
“現在還行,感受不太大,”顧飛偏過甚衝他笑了笑,“能夠這裡的皮膚不敷細嫩,就不感覺疼,如果是大腿內……”
“嗯,為甚麼?”顧飛問。
“為甚麼?”顧飛想了想,“這麼色|情真不像是學霸的氣勢。”
“弄在那兒的話,我本身擼的時候一看,喲,我男朋友的牙印,”蔣丞笑眯眯的,“就跟你給我口似的。”
“籌辦開端上色了,”陸老闆一邊換東西一邊說,“現在應當不如何疼,一會兒開端上色就會有點兒疼了,不過痛並等候著嘛,還是很有興趣的。”
接就是就是消毒,開端描出圖案。
蔣丞捏著顧飛的手指給手機鎖了鎖,開端給他過關。
蔣丞不怕血,但是一遐想到本身身上,也還是有點兒慎得慌。
“滾,”蔣丞瞪著他,“你還順杆兒上了,爬得還挺快。”
但是這個立體感受強的牙印,他看了一眼立馬就感覺有些吃驚,玄色的牙印,視覺上還帶著紅腫的結果,有些驚悚。
“嗯,”顧飛看著他,“你如果怕疼……我看他家另有紋身貼賣呢,很標緻,比幾塊錢買來玩的那種逼格高多了,還能定製……”
“寫詩啊?”蔣丞笑了笑。
“我半個月冇玩也攢不了這麼多,”蔣丞點開他老友看了一眼,有種老友列表翻不到頭的感受,“老友數量有點兒驚人啊。”
“出來籌辦一下吧,”陸老闆還是這套話,“我籌辦一下東西,都有得換新的了。”
蔣丞在中間搓了搓腿,小聲問顧飛:“疼嗎?”
“這類不可吧?”蔣丞看著顧飛,“看著跟即將毒發了似的。”
“衣領拉開我看看。”蔣丞盯著顧飛的肩。
“從速的,”蔣丞擔憂一會兒這姿式咬一半的時候陸老闆出去了,“清甚麼嗓子您是還想高歌一曲麼?”
“如何樣?”蔣丞持續笑眯眯地看著他。
顧飛真的特彆想跟蔣丞當逼真磋一次關於傻逼是誰感染的誰這個題目,他在熟諳蔣丞之前,真的不會呈現這類一次又一次說錯話的環境,特彆是這類已經思慮過的內容。
蔣丞節製著本身低頭一口親下去的打動,坐回了中間的椅子上,看著陸老闆拿了個不曉得甚麼玩意兒跟筆似的東西開端在顧飛鎖骨上一下下地不曉得是戳還是割的折騰著。
“快脫。”顧飛持續搓手。
“那就這類,”蔣丞看了看照片,比擬之下,卡通的固然叫卡通,但實際上看著比立體的那種普通多了,冇有那麼激烈的非支流傻逼感,“能不消玄色嗎?”
“脫……甚麼?”蔣丞一下冇反應過來。
“你大爺啊顧飛!好吃麼!”蔣丞又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壓著嗓子,“是不是還得給您上點兒蘸料啊!”
“……行吧。”蔣丞伸手往顧飛褲兜裡摸了摸,先隔著褲子捏了捏他的腿,才把手機拿了出來。
“不是,”顧飛說,“已經疼麻了,感受不到疼了。”
“剛不是看過了麼,”顧飛拉開衣領,“過兩天消腫了才氣看出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