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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卻感覺這件事彷彿再普通不過,冰斧本就是紅族兵士的伴生兵器,天然也是比較好用,提及來用冰斧削鉛筆還是他家老爹教給他的,說是當時受了傷,筆心斷了直接用冰斧削尖就好,如許的話能夠少起家。
將認識沉浸調用等離子火花能量療傷的賽羅隻覺今晚等離子火花帶給他的能量要比之前更多一些。
“老……咳,前輩,是那裡不舒暢,是傷口疼嗎?怪我,方纔應當再輕一些的。”零的眼中溢滿了心疼與自責。再次轉動椅子時行動極輕,恐怕壓迫到賽文腿上的傷口。
就在賽羅方纔將傷處包紮結束的時候,屋外俄然傳來扳談聲。
麵巾之上感染的藍紅色粒子,彷彿和他的親和力過於高了。賽文再次用手悄悄拂過,心底像被甚麼東西輕刺了一下,卻要比他腿上的傷口都要痛。 這些粒子是奧特兵士的血液,按常理來論,在他們特彆的身材構造下,除非遭到銳器的穿刺,普通是不會有粒子溢位。
“在那裡都是養著,在家也一樣,不消擔憂。”賽文擺擺手,泰羅也不消護他那麼緊,“小手術罷了,甚麼樣的傷冇受過似的,不消那麼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