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爹爹一翻話,我終算明白了竇婕妤眼中的森然寒意和無窮恨意了。本來,她是記取仇恨而來,而我當時還隻當她是老友靠近呢。
如許的,又過了幾天。
孃親也上前來安慰爹爹,爹爹這才神情和緩很多。
這邊,爹爹和孃親又說了些哥哥在虎帳中的事情。哥哥每月都有手劄寄來,信中說過邇來北邊匈奴也不再前來騷擾,更無大的戰事產生。如此,爹爹和孃親也是放心很多。
念奴一旁拉著我道:“看把蜜斯歡暢的,還不讓老爺和夫人進屋去麼,冇的站在這風口裡受涼呢。”仲春裡的風是另有些寒涼的。
我止住哭聲,勉強擠出一縷笑意,“婉兒不哭了,可貴見上一麵,幫襯哭著豈不幸虧慌。”
我心中大喜,拉著爹爹的手道:“哥哥已是將軍了麼?將軍便能夠騎著高額大馬了,哥哥必是更加豪氣衝雲,英姿颯爽呢。”
我道:“並不是無端問起。隻是進宮初時,有一名姓竇的婕妤俄然到訪,說是您與她的父親曾同在弋陽郡為官,還說您定能記得她父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