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上前,哽咽道:“姐姐可要如何辦呢?莫非後日真的要北上匈奴麼?”
我心中痠痛,昔日的各種仇恨,我薄婉兮豈有不想報的。原想著,總有一日,蕭煦會曉得事情的本相,總有一日,我和孩子能夠抱屈昭雪。可現在,我倒是這般的走投不管了,那裡還能有希冀報仇雪恥呢。
我也顧不得王雁桃所說的話是何意義,緩過一口氣,我從素兮手裡拿過信封,吃緊抽出內裡的紙箋。上好的浣花箋上是蕭煦剛毅蕭灑的筆跡。休書上說得清楚,我不守婦道,品德有虧,七出當中已犯五出,一是無子,二是*,三是不順父母(不得太妃愛好),四是盜竊(私藏刺客),六是善妒忌。
我躺著一動不動,耳中是王雁桃拜彆時的那句話,“現在他寫下了這封休書,你們也該結束了。”結束了!我與他,或許真的該結束了。
王雁桃輕笑,道:“婉王妃放心罷。我也不是那麼容不下人的人。何況。月王妃本就不喜好王爺,她與你兄長纔是情投意合呢。這幾年,我一向對這事守口如瓶,不也是至心憐憫月王妃麼?至於,你mm三夫人,她就更不消你操心了,她雖貌似你,但我曉得王爺並不至心喜好她。不過,至心喜好她的也不是冇有人,傳聞,一個叫許至誠的公子至今對她還是念念不忘呢。想必,三夫人也不是無動於衷罷。”
素兮聽聞,頓時失了神采,隻哀號一旁,不再言語。
王雁桃大笑,“你曉得了?可惜任憑你說甚麼,王爺會信麼?王爺早已認定你叛變了他,另有那孩子,王爺離府兩個多月,而你卻懷著一個多月的孩子。你說孩子是王爺的,王爺是傻子麼?”
我心尖顫抖,驚奇她竟然曉得得這麼清楚逼真。紫月與素兮也是一臉震驚,我們三人吃緊相視一眼,竟然有些心虛地隻垂眸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