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進屋,劈臉便問道:“你出府去哪兒呢?怎的這會子才返來?”
我抬眸輕笑道:“妾身拙計,讓將軍見笑了。”
鳳凰台上夕陽一抹,輕風緩緩。我對著西天如血殘陽而坐,手動音起,一曲《孔雀東南飛》便從指間飛了出去。許是如此悠長以來實在心傷,許是故事本身便是催人淚下,琴音竟是如此的不忍聽聞。
我心一痛,眼淚便流了下來道:“到底誰更殘暴?您一次一次寵幸其他女子也就罷了,可恰好為何還要寵幸了我的親mm?薄家我一人做了你的妾也就罷了,為何連我的mm也要做你的妾?莫非我薄家的女兒隻配給你做妾麼?”說著,再難按捺哀思,悲傷欲絕地放聲哭了出來。
蕭煦淒慘地看著我道:“那我要如何辦呢?我並不喜好她,娶了她也必定要孤負她。她是你mm,我不忍心傷害她。”
南宮皓內心一震,想著,麵前這名如空穀幽蘭,風韻卓約的女子便是皇上犒賞於蕭煦的“婉王妃麼”。他抬眸看著我,訕訕一笑道:“我是來找王爺的,他還未回府。我便四周閒逛著等待他,未曾想聽到了婉王妃的琴音,因而便踏音而來了。”
回到王府已是午後時分,進了婉園,便瞥見蕭煦倉促前來。
南宮皓頜首道:“你說我有急事和他說,讓他早些回府罷。”
念奴聽我說要操琴,歡暢得拉著碧春一起前去搬琴備著。
我心間憤激,隻清冷隧道:“妾身冇有進宮,也未曾勾引甚麼人,王爺無需像審犯人似的鞠問妾身吧。”
蕭煦氣急,上前瞋目瞪著我道:“你眼裡到底另有冇有我,你到底要如何,才氣對我不這麼殘暴。”
小海子提腳倉猝出了府門,一旁韓德海躬身前來道:“如此,將軍不如到蕙芷軒中候著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