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頜首附和,蘭筠也沉沉道:“月mm說的恰是。韓畫師是皇上跟前的紅人,深得皇上寵嬖,哪能為了一個初初入宮的常在而犯下這等欺君犯上的大罪。能讓畫師犯下大罪後還嫁禍她人。又死無對證的,豈會是個簡樸的人物。”
我再按捺不住,痛哭道:“蘭姐姐被罰去了昔錦宮,哥哥也下獄了,皇上又不肯見我,這可要如何辦纔好呀。”
魏子曹躬身道:“婉王妃請起罷,您如許在日頭下跪著是要跪壞的。”
我道:“如果不能救得姐姐出昔錦宮,我要這命又有何用。皇上不肯見我,我便要一向在這跪著,就算拚了這條命,我也要見他。”
我一急,道:“妾身真有急事求見皇上,煩請公公向魏總管通報一聲,先放妾身出來罷。”
紫月自一旁上來,跪於我一側,悄悄道:“婉姐姐彆太憂心了,好歹王爺出來了,皇上多少總得給些王爺麵子罷。”
我身子一癱,直直跪了下去道:“請公公代為轉告皇上,統統罪惡皆由妾身引發,請皇上放過蘭姐姐,要罰便隻罰妾身罷。”
我木然道一句,“多謝公公體恤。但妾身本日不管如何也要見著皇上。公公還請為妾身再通報一回罷。
蘭筠抬眼深深看我一眼,淒婉道:“這後宮另有幾個她們?先前是薛雪梅無端慘死,現在便輪到我了,能如許殺人不留陳跡的除了她們還能有誰?”
蕭煦痛喝一聲,“快去取些涼水來。”
半晌,魏子曹從殿內吃緊走了出來,道:“大膽!何人在此猖獗?”
內監開口道:“主子不管甚麼王妃,魏總管有令,任何人不經皇上的答應不得踏入殿內半步。”
我將方纔疑問向蘭筠講明,蘭筠也是眸光淒慘,清冷地說著,“我如何不知她們是衝著我來的。目睹著,我腹中胎兒不日就要落地,她們怎能不尋出了點變亂來。前些日子,皇上說我妒忌善醋一事,便是她們此中一計,那一計冇有將我扳倒,便又急著使出了欺君這一計。這一回,隻怕皇上再不會諒解我了。”
我見他如許,不由得心頭一暖,道:“多謝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