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煦點點頭,“竹樓有結界,是你們弄的?”
“那就是他們,不過是一種假裝。”角木的語氣有些欣然,彷彿另有一點同命相連的意味,“我們不屑與他們來往,他們何嘗不是也在諷刺我們的存在呢。歸正除了特定之人,誰也冇法走出這片林子。”
似是看出他的設法,奎木氣呼呼的就要說些甚麼,被角木一把拽住。這一起上,他們一半是被元煦壓抑著,不得不說了很多關於族裡的事情,但幸虧那些事也算不得甚麼奧妙,就算說給他聽,也不能他們如何樣。
四周的氛圍刹時溫馨下來,之前還能聽到的鳥鳴和蟲聲俄然之間就全數消逝了,連叢林裡浪蕩的風都靜止了下來。
角木點頭,“祭奠時候還冇到,以是冇事。不過——”
但詳細甚麼啟事,族長終究卻冇有奉告他們,隻是又回到屋子裡閉關好幾日,出來後就奉告他們了一個新的目標,便是鄒成渝。
剛纔元煦手裡的東君一拿出來,他就重視到了。固然他不熟諳那把短劍到底是甚麼寶貝,但是看上麵流光溢彩,一看就不凡品。角木身材偏陰,如果那玩意兒紮在他身上,非死即傷,以是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將那道近似於短劍收回的金光打入角木的身材裡。
“族長是人。”角木說道。
奎木長歎一口氣,轉而一想,害本身一個月不無能活的不恰是這個傢夥嘛!他乾嗎還要鬆了一口氣,想到這,又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
就聽一旁走著的元煦不耐的開口道:“死不了,頂多歸去一個月做不了重活。”
元煦嘲笑道:“不過你抓錯了人是不是。”
奎木還要說些甚麼,被角木打斷了。“奎木,彆說了。”他轉頭看著元煦,神采非常丟臉,“是我們低估你了,你的確很強。但是,我必必要奉告你,我和奎木並不是我們那邊最短長的,你再往前走,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跂踵?”元煦複述了一遍,不等奎木給他解釋,已經說了出來。“山海經中有雲,又西二十裡,曰複州之山,其木多檀,其陽多黃金。有鳥焉,其狀如鴞,而一足彘尾,其名曰跂踵,見則其國大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