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還跟我……山洞口不就在那……”趙嫣覺得劉誌還在打趣,嗔道。她剛纔已看過四周,所處山腳正在那洞口四周,這時便走疇昔要將那洞口指給劉誌看,讓他再不能狡賴。
實則趙嫣在劉誌昏倒後不知哭到悲傷欲絕過幾次,又不知幾次欲與愛郎共赴鬼域,此時卻隻輕描淡寫地簡樸說著,直是情到深時何必言表。
“是,父親,先祖君嚴公任郿縣縣令之時,政令腐敗,百姓戀慕,卻因王莽篡位,王莽授君嚴公厭戎連率,先祖仰天歎道,‘吾策名漢室,死歸其正。昔曾子不受季孫之賜,況可事二姓哉?’君嚴公說的是我本是漢朝的官,即便死了亦不能落空正道;昔日曾參不接管魯國季孫氏的犒賞,何況此時王莽要讓我奉養這異姓朝廷呢?”先祖便攜著家眷,逃進深山,不做‘新’朝的官。”青年恭謹說道。
“嫣兒,你剛纔說著甚麼山洞,我們真跌入山洞了麼,卻又如何出來的?”劉誌已大抵已明白了顛末,這才問道。
“嗯,你既知錯了,想是曉得為父的企圖了,你說說吧。”中年墨客這時語較先前和緩了幾分。
劉誌也被趙嫣這番行動嚇了一跳,也是四下望去,隻見四周景色與先前來時普通,未見有異,茫然不解。隨即卻聽趙嫣“嗤”地一笑,她心中唸到,“我真蠢!想是誌哥哥早醒了,將我負出山洞外,還假裝才醒,用心逗我玩呢,想嚇我一跳,此人真壞!”想罷一雙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劉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