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長歌_(9)後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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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已到了譙縣,想他少時入宮,現在已四十年事,兒時所居村莊雖未大變,他卻已不識得,一起刺探聽詢,終究尋到了故鄉,卻並不急著進村,來到村口一處酒坊,想刺探一些動靜。

“莫讓嵩兒自此荒涼了學業,請先生一同也教習那丫頭吧。”曹騰也未幾言,曹福已明白曹騰對此女甚為看重,想是為了少爺此後……

“你竟然都已四十了,年事無情啊,隻是你現在無後,待到老時何人將養你啊?”竟是順帝剛纔說道馬援的先人,竟想到了身邊這個內侍。

“甚麼!你說曹家,但是村正中曹家!”曹騰聽到此處大驚問伴計道。

“你也來一杯。”曹騰一邊喝著酒也給伴計倒了些。

漢永和三年,公元一三八年,洛陽城皇宮北宮中,一人長臉細眉,倒是一個二十餘歲的青年正坐於書房當中手執硃筆,盯著身前絹帛,突而眉色轉喜,“好啊!好啊!好一個護羌校尉!好馬賢,真不愧馬伏波以後!”此人恰是後漢的第七位天子――劉保(史稱順帝),正在批閱奏章。

這些光陰趙嫣雖如雕像般,可曹嵩為她做的統統都看在眼裡,更是刻在心中,此時心結一解,除了難掩的感激,更是一種親熱之感,心中早將曹嵩看得如親弟普通。

“是啊,還哪有彆的曹家啊……客長,還冇付錢!”未待店夥反應過來,曹騰早已拿起承擔籌辦走,卻被店夥叫住。

“老奴不懂這些軍國之事,隻是這馬賢達擊破叛羌全賴陛下識人之明,馬將軍纔有建功之機。陛下,用些茶吧。”說話之人倒是在順帝身邊服飾的內侍,竟已是中年之像,恰是曹騰。

“是啊,嬰孩怎地?”曹騰有些不喜剛獨自嘀咕卻被這伴計聽到。

“那大夫看完說固然氣味弱倒是安康的很,那家人都痛罵庸醫,誰知再一日中午那嬰孩卻自行醒來,氣味如常了,卻又大哭了起來……如此便每隔半月會產生一次,那家人找來了方士給嬰孩兒驅邪……也不知厥後怎地了,傳聞這家人姓曹,小人也都是道聽……”

“村中有戶人家恰是半年前新得了一子,倒是一個從外村莊難來的女子來探親,丈夫已受難而死,她卻大著肚子,若不是有手劄為證,想來那家人是不會認的,請了穩婆接生,生了個大胖小子,那女人卻難產死了,那家的老夫人念及是他家血脈還是個男丁,便養著那嬰孩……”伴計的嘴如同連珠炮般。

…………

“老奴自陛下太子之時現在已十八年了,倒是剛過了不惑之年。”曹騰恭敬回到。

“稟告老爺,自那雨夜少爺犯了一次,以後這月許並未有異……”曹福在曹騰耳旁說道。

這是他兒時父親常帶本身來的一間小館,現在卻還在,店家卻不知已換了多少,叫了酒肉,又叫了一些下酒的豆子小菜便坐定,不由口中喃喃,“竟還要找個本宗的來入嗣,卻也不知曹家另有無適齡之子,如果生的一兩年的嬰孩便是更好,可哪有這麼巧的事……”倒是天子口諭中說得要找一宗族之子入嗣,想是順帝為了讓曹騰更加順心,說了“宗族之子”,如果外姓則欺君之罪,想想心中發苦。

“要說這村中也無大事產生,可有一件事倒是出去傳的很廣,便是和這嬰孩有關……”這店夥也不管曹騰愛不愛聽,竟移了一旁長凳把毛巾搭在肩上就給曹騰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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