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活著時亦曾想過撻伐,卻因困難重重不得不罷休,河北諸多郡縣皆為其害,其威勢官軍難敵,當為本初公勁敵。”
“鈺敢不從命。”
“哦?那是何人。”袁紹收起了笑容。
袁紹擺擺手,隻對著張鈺說道:“今後玉郎你名聲越來越大,也唯有這般猛士才足以保護,快歸去吧,吾等著你的盛宴。”
微明的晨,朝陽未央,夙起的雲雀在那半明半暗的雲空歌喉高囀,而在那遠之又遠的天涯,則有著最後一顆龐大的晨星正凝睇著這方城池,有如一隻孤寂的眼睛。
“此乃玉郎保護?”
二人紛繁出門前去一看究竟,隻見隨張鈺來的韓猛正和高覽在院中對戰。
袁紹聞言,沉默不語,隨後道:“玉郎所言我知矣,若那邊理吾回鄴後自構和討。”
……
“哈哈哈,好,鈺定當經心極力奉上!”張鈺起家正欲同袁紹拜彆,卻聽到院中傳來幾聲喝罵,隨之便是兵器碰撞之聲響起。
張鈺將手伸到衣衿裡,拽了又拽,在袁紹驚奇的目光中終是將鵝毛扇扯了出來,同時閉目作深思狀:
昨夜張鈺歸家,同父母和眾朋友相見短敘一陣,又對十八騎簡樸做了些安排,溫溫輕柔低聲細語好生安撫一番諸位女眷,直到撞上董白的鄙夷目光才倉促分開。
“不錯,看他斧藝高深,比起高覽也減色不了太多,此二人能夠稱得上是‘河北二斧’了。”
袁紹不覺得然道:“如公孫之輩,也曾大破黃巾數萬,俘虜更不成計數,且賊寇人數多將老幼婦孺並算,吾觀之不過虛張陣容、烏合之眾耳,玉郎看來如何?”
“玉郎對這黑山黃巾可有體味?”
張鈺的身影,同他最愛好的阿誰孩子垂垂重合,這二人身上有太多類似之處,或許這就是為何本身對他毫無啟事有著好感地啟事吧。
數十合疇昔,袁紹和張鈺乃至健忘了禁止,就看著兩員虎將在麵前苦戰,直到高覽一斧將韓猛逼退十餘步,戰局暫歇為止。
“猛多謝本初公!”
“略知一二。”
“他日……嗯,他日定要教顯甫來與玉郎你見上一見,你持續。”
天涯濛濛發亮,地平線上浮著一抹淡淡的青暈,就像是嫋嫋一縷炊煙升起。
“他言我不會使斧。”韓猛脾氣直率,“隻會仗著人多欺負韓小子,你算不得豪傑。”
袁紹悄悄看著麵前這少年郎,眼神如小池清潭般溫和。
高覽的臉一時憋得通紅,而袁紹張鈺皆是被其樸重逗笑。
“黑山軍――”
高覽欲言又止,卻聽韓猛道:“猛當不得本初公誇獎,論其使斧,另有一人勝某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