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孟獲,願歸降陛下,請陛下給我一個改過改過,戴罪建功的機遇~~”
此時,疆場上的廝殺已經結束,兩千蠻軍被殺了個潔淨。
而顏良卻如山巒般聳峙不搖,氣味未有一絲波瀾,孟獲這一刀如同蚍蜉撼樹般,對他冇無形成一絲影響。
一聲天崩地裂的巨響,飛濺的火星,照亮了孟獲那驚怖扭曲的臉。
頃刻間,孟獲隻覺泰山崩決般的狂力,澎湃的轟砸在了他的身上,震到他虎口開裂,滿身骨頭都幾近要被震散,雙臂肌肉也要崩斷,胸中氣血翻滾,鮮血幾近從嗓子眼裡頂了出來。
一聲慘叫,孟獲偌大的身形已騰空而起,狂噴著鮮血摔落上馬去,重重跌落於地。
鮮血橫飛,肢骨碎裂,慘叫聲在拂曉的天空中迴盪,毛骨悚然。
“這就是河北第一武將的氣力麼,竟比我強這麼多……”
就憑他這井底之蛙,竟然也想做中原的天子,當真是不自量力。
笑聲戛但是止,蘇哲死死盯著他,厲聲道:“朕本日如果饒了你,那些被你和你的蠻人搏鬥的大魏子民,他們的仇,誰來給他們報!”
蘇哲賞識著孟獲的寒微醜態,心中非常的暢快,不由放聲大笑起來。
兩萬魏軍將士轟然裂陣,如潮流普通,鋪天蓋地的向著兩千蠻軍殘兵衝去。
曾經不成一世的南蠻之王,現在,卻覺得樣搖尾乞憐的狀況,祈求蘇哲能饒他一命。
孟獲在舞刀狂殺,在拍馬疾走,拚儘儘力往前突進。
孟獲身形一震,一聲吱吱唔唔,不知該如何再討情。
悔之已晚。
第一縷朝霞升起之時,孟獲被扔在了蘇哲馬前,如死狗普通趴在地上,痛苦的*。
就在他昂首之時,顏良已如鐵塔般橫在麵前,手中戰刀卷著毀天滅地之力,狂掃而至。
顏良便喝令士卒們,將孟獲拖到蘇哲跟前,交由蘇哲措置。
蘇哲卻賴的再聽他辯白,擺手喝道:“把這廝給朕拖走吧,朕不會讓他死的那麼輕鬆,朕要讓他為他的所作所為,支出最血腥的代價!”
此城攻破,孟獲被俘,兩萬殘存的蠻軍儘數毀滅,蠻軍的主力就此灰飛煙滅。
統統都冇了,他現在連做一個淺顯蠻人的機遇都冇有,因為他曉得,大魏之皇要對他趕儘撲滅。
一頃刻間,孟獲心中湧起深深震驚,幾近就要絕望了。
“孟獲狗賊,有我顏良在此,你還往那裡逃!”
孟獲心在滴血,卻不敢有半點不悅,隻深深的磕著頭,盼望著蘇哲的開恩。
他以頭撐地,極儘寒微的向蘇哲膜拜,巴巴的求起了饒。
落地的孟獲,強忍著劇痛,想要抓起脫手跌落的戰刀,持續跟顏良再戰。
殺豬般的慘烈嚎叫聲響起,孟獲痛到死去活來,捂著斷臂在地上打起滾來。
兩軍刹時相撞。
噗~~
暴風暴雨般的轟勢之下,孟獲被逼到手足無措,馬腳頻出,再無半點蠻王氣勢可言。
號令傳下,許褚一擺手,幾名親兵便上前,將孟獲如死狗般拖走。
河北雙雄,顏良文醜之名,早就名震天下,哪怕是南中邊疆也無人不曉。
甚麼南中王,甚麼大蜀之皇,十足都成了好笑的泡影。
“莫非,我孟獲,當真是氣數已儘了麼……”
那笑聲,是對孟獲這個失利者肆意的諷刺。
吭~~
一聲骨肉扯破的沉悶響起,孟獲右手回聲被削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