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馬不斷蹄,直接從烏坎的殘軀上踩了疇昔,將他的身材踏為粉碎。
一股鮮血飛濺而起,一聲慘叫響起在耳邊,烏坎半邊的胸膛便被削了下去。
側翼的威脅已消弭,現在,他終究能夠在毫無後顧之憂的環境下,率軍穿過濱海道,去光複遼東,完整的滅掉曹操了。
塌頓心下一震,不及多想,急是高舉狼牙棒,拚力抵擋。
全滅!
兩騎瞬息間相撞。
顏良來勢太快,塌頓反應過來時,顏良已如疾風般殺到,手中戰刀斬殺而至。
蘇哲舉目瞭望,隻見三萬烏桓兵已從空中上消逝,變成了各處的屍骨。
威脅他討伐遼東的烏桓馬隊主力,幾近全滅,隻留下了白狼城那些老弱病殘。
現在再被蘇軍重騎這麼一衝,鬥誌瞬息間跌落了穀底,哪敢再戰。
四周的烏桓馬隊,紛繁湧上了張遼,一杆杆狼牙棒,四周八方的砸來。
便在這時,半空中響起一聲雷鳴般的暴喝,斜向方向,一員蘇軍大將,再度如暴風暴雨般殺到。
再看四周,他的烏桓騎士們,如螻蟻般四下亂竄,被蘇軍肆意追輾,殺到血流成河,屍橫各處。
塌頓正衝要上去,身邊烏坎卻叫道:“不需大單於脫手,我來宰了那漢狗!”
前路固然已通暢,但烏桓人半晌間的反對,也稍稍遲延了張遼,為塌頓爭奪到了逃竄的機遇。
而這個時候,張遼踏著血路,殺儘反對他的烏桓人,才終究殺到近前。
本來還自傲的塌頓,這時也墮入了驚詫慌亂中,聲音沙啞的放聲大呼。
他們想要四散而逃,但被南風襲捲,眼睛都睜不開,底子冇體例辨識方向,連往那裡逃都不曉得,如無頭的蒼蠅般四下亂竄。
烏桓人本就被這忽起的南風,打到睜不開眼睛,墮入了混亂當中。
觀戰的塌頓,目睹烏坎一刀被斬,驚到目瞪口呆。
塌頓轉頭一瞄,看到張遼已被甩遠,心中暗鬆一口氣,覺得本身總算是逃過一劫。
蘇哲笑了。
一聲沉悶的重擊,顏良這一刀勢大力沉,竟是直接將塌頓手中狼牙棒,無情的彈飛了出去。
而斬殺烏坎的張遼,也踏著血路,撕碎反對的烏桓兵,直取他而來。
他是作夢也冇推測,臨戰之時,竟然忽起這麼一股怪風,令他的鐵騎墮入了視野被遮,混亂到連往那裡逃都不得的境地。
張遼怎會讓他逃脫,撥馬提刀,窮追不捨。
崩潰!
正麵方向,張遼已策馬殺到,斬破一條血路,直衝他而來。
他更冇想到,蘇哲麾下的武將,竟然刁悍如此,他的大將烏坎,竟然連一招都撐不住。
殺紅了眼的張遼,厲聲吼怒,手舞著染血的戰刀,狂殺向了塌頓。
烏坎睜大眼睛,彷彿看到這世上最不成思議之事,身形晃了一晃,轟然倒落馬下。
烏桓人被殺的心驚膽戰,不敢再往上填命,紛繁崩潰而逃。
當他看到顏良活捉了塌頓時,又是欣喜,又有幾分遺憾,苦笑道:“可惜啊,我慢了一步,讓顏兄你搶了首功啊。”
“那裡來的怪風!撤退,速速撤退!”
河北第一大將,僅僅用了兩招,便活捉烏桓單於。
塌頓慌了,那裡敢一戰,倉猝撥馬而逃。
塌頓驚到肝膽儘裂,忍著胸中劇痛,急是撥馬逃竄。
張遼衝鋒在前,引領著三千重甲鐵騎,將麵前眼睛都睜不開的烏桓輕騎,無情的撞為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