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曹操奇道，“仲德，你說說你的三議到底是甚麼？”

周瑜不得不笑道：“甚麼都瞞不了你，確切如此。”

曹操又道：“明天是建安十三年冬十一月十五日。遵循我們農曆的說法，月朔是朔日，十五稱為望日。今晚我要大宴文武百官，喝酒弄月，酒菜跟樂隊就擺在中心戰船上。現在的大船安穩寬廣，恰好大會文武。”

蔣乾俄然深深一揖，道：“蔣乾深怕擔當萬世之惡名，今有公瑾替我作證，千百年後，也不至於讓先人曲解於我。”

“可即便有了這一線朝氣，你又籌算如何破曹？”蔣乾獵奇問道。

這時程昱說道：“丞相，西涼馬騰有勇無謀，我有三議，可知馬騰必定不會去犯許都。”

“隻要五成？”周瑜驚道。

周瑜奧秘一笑，“這不恰是子翼前來我東吳的目標嗎？”

江北曹操大營。

……

周瑜如有所思。

“未知多數督親至，有失遠迎，還請恕罪。”諸葛亮躬身道。

周瑜正在練劍，值日中軍官出去稟報：“啟稟都督，大營外有蔣乾先生求見。”

“僅僅是一線朝氣？”

隻要程昱心中明白：“終究來了，丞相這是要和東吳決鬥了！”

周瑜沉吟道：“諸葛亮此前說過可借東風，但是真的借的來東風？”

“不錯，恰是連環計！他諫言曹操將大船連鎖，並在上麵練習水軍，躲避北方士卒不風俗水戰的風險。”

周瑜起家渡步道：“那他定是在幫我們了。”

“但也是以，這位鳳雛先生就更加奧秘了，不知他到底是想要幫曹操，還是關鍵曹操。”

“子翼乃當世名流，又是荊州故交。此時委身曹操，也是萬不得已。我如信不過仁兄，天底下又有何人可托？”

蔣乾到了大帳，周瑜迎出帳外，拱手道：“子翼兄，彆來無恙。”

周瑜叮嚀下人籌辦酒宴，說道：“現在萬事俱備，破曹隻欠東風。不知子翼兄有何高見？”

周瑜亦笑道：“不瞞子翼，黃蓋詐降，闞澤獻書，甘寧又降，隻是利用曹操之計。”

“五成。”

大帳當中眾謀士辯論不休，曹操沉吟不語。

“龐統此人深居簡出，並不與人來往，非常奧秘。我幾次摸索於他，但都無疾而終。”蔣乾感喟道，“但是他為曹操獻了一計，你但是必定曉得的。”

“或者說，這底子就不是甚麼生存。但如果曹操不消連環計，穩步練習水軍，則東吳必敗。而連環計，起碼給你了用火攻之路，你說是也不是？”

周瑜趕快扶起蔣乾：“子翼言重了，我二人相知多年，肝膽相照，當共榮辱。”

蔣乾笑道：“還怕你不歡迎，此次來倒是冒昧了。”

曹操撫掌笑道：“程昱之謀深得偶然。但畢竟西涼乃是親信大患，還是要嚴令夏侯淵周到扼守散關隘口，以防突襲。若馬騰公然前來，再回軍不遲。”

“決鬥期近，不知尊師在那邊？”周瑜眼睛一亮。

標兵來報：“丞相，西涼太守馬騰跟韓遂帶著三十萬雄師攻打許都，荀彧智囊派人來問，要如何應對？”

此次用“苦肉計”本是兵行險著，曹操本就多疑，其帳下謀士很多，此計倒是不易勝利。但曹操的題目是：他並不體味江東，而不體味周瑜。

“但是他不在水鏡山莊。”

蔣乾大笑，“公然如我所料，你又使了個苦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