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不肯放棄,又問道:“那你徒弟呢?”
“那你一小我在上麵山洞裡乾甚麼?”
這話一說,我倒是有些臉紅,這古往今來不都是如此劫道的嗎?可真正如何做法,我確切未曾見到。
我恍然大悟,道:“受教了。”
我大喝一聲,鼓足了力量“斷章取義”、“斷子絕孫”、“斷無此理”連續三招,竟也傷了兩名山賊。其他山賊發一聲喊,就要將我碎屍萬段。
白衣女子輕車熟路,雖雙目不能視物,但仍然清楚地曉得甚麼物品擺放在那裡。她在臉盆中倒了油,洗濯了眼睛,雖說紅色粉末被洗濯掉了,眼睛卻仍然紅腫,她又自取白布包了。過未幾時,便已經清算伏貼,裝好了一個紅色的素布包裹。她抓起桌上紙筆,寫下了幾句甚麼,然背工持三尺劍,又和我爬出了洞去。
“女人你兩眼一爭光,就彆忽悠我了,這牲口如果千裡馬,我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