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不答,卻大喝道:“都給我停止!”
長槍已經來不及回援,但又遁藏不過,電閃火石之間,楚總管棄了長槍,倒是雙手抓住了呂布的長戟,雙手之間已有鮮血留過。呂布單臂拿槍,衝殺向楚總管,他亦被拖的向後滑去。地下,已經被拉下了一道深深的足跡。
問起黃巾軍的環境,隻聽得掌櫃的悄悄地對我等私語道:“客長一看就是外村夫,黃巾軍現在賊勢滔天,你們竟然不知?”
楚總管不答,槍舞的更急了。
“釘!”呂布停下了撲及,卻隻看楚總管已經被長戟釘在了一棵大樹上,鮮血涓涓而下,染紅了白袍。
他這一喝直震得屋頂瓦片落地,世人耳膜生疼,天然是住了手。隻聽得呂佈道:“剛我到時,曹操那匹夫已經騎馬過了城門,是也不是?”
“如若勸我分開董卓,那也休要提起。”呂佈道:“我自是曉得董卓非是當世豪傑,可良禽擇木而棲,目前,他就是我最好的挑選。”
“兄弟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曹操道。
“我們是從都城來的。”許千雪道。
呂布笑道:“高低已分,還要再打下去嗎?”
世人不知他這麼說是何企圖,都愣在本地。
我見著楚總管槍法固然神妙,但碰到呂布仍然捉襟見肘,漸感難以抵擋。我稍事調息,便躍入戰團,和楚總管兩人夾攻呂布。自從與張讓對敵悟得滾刀術以來,公然我師門的刀法佈局鬆散,再無馬腳,我更是自發武功大進。
呂布在我二人夾攻之下,卻並不慌亂,他的長戟似是活物,非論我們兩人招數如何騰挪竄改,呂布定有呼應的招式隨機衍生,或守或攻,與之針鋒相對。又鬥得十餘招後,那呂布每招看似輕鬆,但都留有後勁,初時打仗並不感覺,稍一忽視便感覺他的長戟上有大力襲來,這時我已感神困力倦,情知局勢凶惡非常,在呂布這如雷震電閃的進犯之下,隻要稍有疏虞,本身當然送了性命,更令曹操和許千雪等人大受苛虐。當下強打精力,但我慮意既生,刀法中更略有窒礙。刀即以膽識對抗,但我此時見了呂布竟闡揚不出半點刀勢,銳氣已不免頓挫,再加心神微分,刀上能力更即大減。
快馬疾跑了幾十裡,見我追兵趕來,這才停下安息。
“既如此,那我也不勸呂兄了。山高路遠,還請保重!”曹操上馬抱拳道。
我們一行人上馬出了城門,我轉頭看去,卻隻見楚總管頭垂著向下,眼看是已經斷了氣。直到本日,我才曉得本來這江湖上,販夫走狗、乞丐天子,本來都能夠是妙手。
卻隻見呂布大喝一聲,長戟似有排山倒海之勢,打向我的頭部。此招力大非常,我大吃一驚,伸刀架住,卻不料戟上並無多大力量,正感遊移,卻俄然見呂布長戟回掠,迅如天雷,刺向楚總管。楚總管本覺得他長戟針對的我,已經趕來救濟,卻不料呂布打向我的乃是虛招,刺向他的纔是實招!
這一起打打鬨鬨,倒也冇多少風險。蕭冬衣仍然對許千雪殷勤備至,可許千雪既然心機在我身上,自是不睬他。可他並不放棄,我也不好揭露。
曹操道:“多謝呂兄!本日之恩,操永不敢忘。”
呂布大笑,道:“這就從速打馬去吧。”
蕭冬衣道:“非也非也!你和段兄行走了這麼一起,也屬因而窩藏者,理應與段兄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