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甚麼要離家出走,為甚麼要來成都?”
“如何樣?這兩人有冇有甚麼可疑之處?”
阿奴看得出來,小劉豹對那對兄妹印象很好,明顯處出豪情了。
“狐篤見過兩位義士!”
“噗哧,”阿奴聽到這裡,忍不住被他說樂了,“你拉不下臉麵去賣伕役,倒是能拉下臉麵去乞討?”
“不是,小的賀蘭月,幷州人士,傳聞祖上出自北胡,厥後移居到幷州定居的,詳細如何就不成考了,時候太長遠了。二丫她是我路過河內的時候,路邊拾的,當時她奄奄一息,我剛好另有半張餅子,就救了她一命。厥後我們就相依為命,結伴隨行,南下到益州來了。”
本身的三個孩子,被人藏了這麼久,成都城都翻了無數遍了,死活找不見人,這一下又俄然全冒出來了,當然要弄清楚如何回事了。
狐篤說的行當,指的是乞食這個行當。
一句話說得瘦麻桿滿臉漲紅,喏喏半天賦道:“小的固然書冇讀多少,但也感染了很多讀書人的弊端,以是,有點兒四體不勤。”
“你們彆驚駭,”阿奴倉猝過來,扶住他讓他坐下,“冇事,就隨便問問,邊吃邊嘮,就是說些家常話。狐校尉,彆那麼正兒八經的,彆嚇著他們了。”
阿奴一想也是,光憑隔著窗戶看,也看不出甚麼。
狐篤啪地上前,就行了個軍禮。
“我們一起出來,該問甚麼就問甚麼,重視言語不衝要犯,問出甚麼,轉頭再派人前去覈實,兩相對比,看看是真是假。你剛纔冇有冒然查問是對的,他們畢竟是我家的仇人,不能慢待了。”
又把兩人嚇一跳。
“小的名叫賀蘭月,這是舍妹張二丫。”
“那我就隨便問問,都是例行公事,兩位義士不必驚駭。兩位義士是那裡人氏,如何來得成都,又如何乾起了這個行當?”
“好!”
“不瞞將軍,小的自小就身子骨弱,成都這邊,活命的謀生是很多,可惜都是要下力量的。小的小時候家道尚可,還讀了兩天書,一時倒拉不下臉麵和販夫走狗為伍,最後為了餬口,就隻得乞食為生了。”
“你姓賀蘭,她姓張?你們不是親兄妹?”
“不敢不敢,這位將軍太客氣了。”瘦麻桿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坐都不敢坐了,彎著腰,連連的鞠躬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