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我不是西域都護府都護。西域都護府要不要重修,或是如何重修何時重修,由何人出任都護,都還在不決之數。”劉璋出聲改正道。
侍衛回身而去,劉璋則帶著魏延龐龍支謙楊阜等人,來到正殿,等著使者晉見。
說著,劉璋就領著人進了長史府官衙院內。
楊修聽這兩個相互拍馬屁,真是有些無語了。美意被當作驢肝肺了。
劉璋這擺明就是要端著了。既然你們都不肯來見我,那我就乾脆端著,裝著。裝,對兩千年後的人來講,裝,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女魔頭?可有傷害?”王平小聲驚問。
一句話說得那使者神采大變,倉猝重新見禮。這是嚴峻失誤啊,交際禮節失誤,竟然連身份都冇弄清楚,就胡亂見禮,太失禮了。“卑賤該死,請大人恕罪。卑賤鄯善使者,叩見****上邦益涼州牧大人!”
因而世人各安閒侍衛的引領下,各自安設去了。
“未曾召見,何事求見?”
“德祖兄勿惱,這五百人是有點兒多。我益涼的軍隊少,飛軍更少,隻要一千多人。以往每戰,飛軍都是履行最難最艱钜的任務,此次讓他們庇護我們,他們天然有些不平,很普通。這申明士氣很旺阿,哈哈。”
“無妨,她不會對我們倒黴的。”劉璋揉了揉太陽穴,頭疼。女魔頭當然說的就是閻行了。劉璋也是厥後聽了邱傑的彙報,這才曉得本來閻行竟然是女的。女人都好難捉摸,少惹為妙,何況是女魔頭。
“主公,部屬已經安排人簡樸清算過了,不過,很多處所損毀嚴峻,似是…”
劉璋跟楊修解釋完,又衝王平徹裡吉兩人道:“若隻是庇護我,當然不需求你們這麼多人了。但是你們看,這裡另有弱不由風的墨客,另有嬌滴滴的女娃,另有學府的很多教員門生,另有前麵跟著的大隊商賈,你們彆覺得這個任務冇甚麼,這個任務纔是最艱钜的。飛軍是我親身組建的,莫非我不曉得你們的短長嗎?我就是要把你們這塊好鋼用在刀刃上。放心吧,跟著我,少不了你們的仗。好了,我們出來看看,拾掇拾掇,大師也好休整幾天。”
劉璋也籌算去屋裡睡了一會,不想,又有侍衛過來陳述。
“諾!”
“諾!謹遵大人示下。大人,小使看大人的保護不是很多,大人身份高貴,要不要我們派兵前來保衛大人?”鄯善國的使者,明顯想如何也得找個機遇獻獻殷勤甚麼的。
“一看你這弱不由風像個女人的模樣,就曉得你不是額們益涼的,你底子不曉得額們益涼五個都的飛軍意味著甚麼。額奉告你吧,彆看額們隻要五百人,劈麵就是來五萬人,額們也不怕。”徹裡吉當即還以色彩,對楊修橫眉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