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神采變幻,卻一時無從辯駁,太史公撰寫《史記》,以後的漢史卻亂七八糟,難以令人佩服,現在蔡邕在續寫《漢史》,估計這混蛋是從蔡邕那獲得的一些史料。
“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
陸遠神采自如:“周郎承認無知,也算有自知之明,多出去逛逛吧,天下大著呢!”
陸遠哈哈大笑,俄然向外大喊:“陸府精銳……”
隻要胸懷天下的人,才氣具有如許的哀思與氣勢,這清楚是要替天下百姓,向老天討個公道!
“周某無知,讓陸兄見笑了!”
許劭輕歎一聲:“此詩,非我所能評,留待後代吧!陸公子誌存高遠,許某心中佩服,不敢稱先生!”
陸府的婢女也多,但大多以媚取人,哪有這般超凡脫俗,氣質天成的女子!
至於其他士子,一群陪跑的,喬家最多給他們發個安撫獎!
“他年我若為青帝,”
周瑜笑容生硬,向許劭見禮,又看向陸遠:“陸兄心胸社稷百姓,還請陸兄指教!”
陸遠心頭一亮,二喬總算能出來了!
“此詩風格,非常偉岸,看來陸公子多年以來,藏拙了啊!”
周瑜麵色一沉,見四周冇人,隻得親身出口詰責:“詩是好詩,隻是不知這位老將軍是誰?”
“早慧……”
“颯颯西風滿院栽,”
女孩兒身姿窈窕,姿容素淨,天生一副明麗春光的模樣,讓人看著便不自發心生高興。
那士子麵紅耳赤,灰溜溜被幾個喬家仆人擯除出去。
他的詩固然是臨時所作,但他曉得以陸遠的不學無術,臨時恐怕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許劭嗬嗬一笑:“周郎好胸懷,請!”
姿勢謙虛,態度卻很較著,從速出來獻醜吧!
“報與桃花一處開。”
“這是大喬嗎?”
陸遠目光垂垂鋒利,滿腔悲忿豪情出現,字字鏗鏘。
周瑜點頭晃腦,淡淡一笑:“看來陸兄又想玩疇前的把戲了,打鬥打不過就喊人,下棋下不贏就掀桌子,做不出詩,那應當要砸詩會了吧!”
陸遠雲淡風輕,向外一揮手,彷彿遣散陸府精銳普通,環顧一圈,笑吟吟道:“陸某也是讀過聖賢書的,諸位不必嚴峻,周郎,請!”
那士子語氣一滯,一口氣被憋在胸口,差點冇提上來,半晌才長長一舒氣,恨恨抱拳:“陸公子經驗的是!”
“先生出麵,陸某自當從命!”
他們都是人精,稍一細想,便悄悄挪了挪屁股,離周瑜遠遠的,弄得周瑜四週一空,三十幾人中,獨樹一幟。
“何必如此……”
世人一陣沉默,理是這個理,但你該作詩還得作詩啊!
“好詩!”
陸遠神采一亮,終究碰上一個識貨的了,這首《哥舒歌》如果冇人讚歎,那就隻能說這群士子全都盲眼了。
“蕊寒香冷蝶難來。”
“在甚麼下!”
“周郎好才學!”
的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素淨桃花!
陸遠心中暗喜,許劭不評,算許劭有自知之明。
一群士子也齊齊盯著陸遠,固然不敢多話,但態度卻也較著,作詩啊!
陸遠輕歎一聲,悲天憫人:“哎,天下寥落,社稷傾頹,百姓哀嚎,骸骨盈野,這些慘案都近在麵前,詩卻做得如此輕浮暴躁,好似批評前人普通,你,你們,長心了嗎!”
周瑜麵無神采,強即將視野從陸遠身上挪開,向著許劭躬身道:“社稷傾頹至此,俱是拜前大將軍何進所賜,門生便以何進為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