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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回事?”韓忠也是大驚,這纔多久啊。官軍中必有高人指導,我軍不如也。
“現在我軍該何去何從?請大師說說吧。”韓忠感到渾身有力。
“哼,我意欲何為?我是替朝廷平叛!你算甚麼東西?朝廷都有詔令了,莫非你比朝廷還大?你說的話就是聖旨麼?”士徽嘲笑一聲。
“戰,我軍兵甲倒黴;守,現在宛城外城已失,內城糧草未幾,四周都是官軍,我們無路可走……”孫夏也是苦笑不已。
孫夏自是認得徐璆、秦頡,隻是未和打過照麵,隻知羽士徽年青。
“承平道將士願降,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願參軍者能夠插手我的麾下,不肯參軍的,必須前去幽州上穀郡屯田。”士徽也不囉嗦,直接開出前提。
“降者不殺!”
“趙大帥陣亡了!下一步我們該如何做?”韓忠調集眾渠帥、頭領,麵龐哀思,聲音沙啞。
“退守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