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悄悄發誓,如果此人膽敢收下將軍的玉佩,今後必然不會讓他好過。
他集結了兩萬五千官兵,南下迎向陳旭的三千馬隊。
黃巾軍每日在城下耀武揚威,大聲號令,連續持續了幾日。
隻是他的眼中,卻蓄滿了淚水。
皇甫嵩聞言,大吃一驚,問道:“戰況如何?”
而後,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陣,拿出一塊玉佩,說道:“這塊玉佩是我祖上傳下來的,現在我身上,除了一身鎧甲與兵器,就隻要這個最值錢了。”
想到這裡,皇甫嵩也顧不上士卒們的勞累,傳令下去:“全軍聽令,倍道而行,馳援信都!”
校尉見狀,心中大駭,趕緊護在皇甫嵩身邊,厲聲喝道:“好賊子,汝欲行刺將軍耶?”
如許的懦夫,冇有在疆場上戰死,反而以這類體例結束了性命,皇甫嵩的心中又怎能不哀思?
君侯看到校尉的長劍刺向本身,心中大駭,正籌辦閉目等死,卻不想被皇甫嵩救了下來。
“你如此說話,卻好似本身的軍餉,被皇甫將軍貪汙掉了一樣。”
就如許,陳旭帶著三千馬隊,人不卸甲,馬不離鞍,奔襲數日,終究來到了安平國的首府――信都。
“嗬嗬!”
皇甫嵩落空陳旭這夥黃巾軍的動靜今後,更是每日調派大量標兵前去窺伺。
濮陽當時固然也被陳旭等人占據了,但那是因為官兵叛變,這才喪失。
聽到了大帳以內的聲響,皇甫嵩的親兵們,都拿著兵器,吃緊忙忙地跑了出去,把阿誰君侯圍了起來。
士卒們冇有了軍餉,皇甫嵩每次打敗黃巾軍所緝獲的戰利品,幾近都換成財物,發給了士卒們。
陳旭一眾馬隊沿著漳水西岸,不竭向北行駛而去,如此過了幾日。
“但是,我等在疆場上奮勇殺敵,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現在既然連軍餉也拿不到。那些戰死的官兵,他們所能拿到的撫卹金,亦是少之又少。”
信都乃安平國首府,如果它被黃巾軍攻破的話,絕對不是一個小事情。
想到這裡,皇甫嵩感喟了一聲,對著阿誰君侯說道:“將士們不能拿到足額的軍餉,我身為主將,難辭其咎。”
“啪!”
皇甫嵩見狀,扒開了身前的校尉,對著那些親兵喝到:“休得無禮,全數把兵器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