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中的其他之人,也都有些驚詫。
親兵一愣,不曉得自家主公,為何會有這般反應。但是對於樊稠的號令,他倒是不敢不聽。
李儒輕笑一聲,說道:“主公勿憂,文和有經天緯地之才,更長於明哲保身。如果他此次冇有掌控,毫不會潛入長安的。”
親兵大驚失容,倉猝拿出了收的財帛,跪在地上說道:“部屬該死!部屬該死!”
因為,阿誰時候,除卻強大、並且易守難攻的幷州以外,袁紹再想要擴大地盤,就隻能攻打徐州、或是兗州了。
說到這裡,樊稠將目光放在了親兵的身上,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的脾氣,我如何不知?若不是你收了內裡之人的好處,又豈會,在冇有問出他姓名的時候,就會前來通報?”
要曉得,如果郭嘉的戰略被人看破,曹操既冇有攻破徐州,又遲誤了歸去救濟兗州之事,恐怕他真的要成喪家之犬了。
親兵看了一眼阿誰披頭披髮之人,有些擔憂他是刺客,欲言又止。
樊稠固然以為賈詡乃是說客,但是聽聞本身命不久矣,心中仍舊有些驚駭。他方纔的行動,也不過是強作平靜罷了。
府中諸人,儘皆點頭。他們都是才乾過人、目光長遠之輩,一葉而知秋,郭嘉的此次運營,倒是讓他們對於郭嘉,不敢再有涓滴輕視。
如果曹操據徐州以伐兗州,不管如何,都會與袁紹一戰。
幸虧陳旭也曉得,賈詡不是那種愛說大話之人,因而就問他:“計將安出?”
這一日,樊稠吃過午餐,正籌辦前去午休,俄然見一名親兵走了出去,對他說道:“主公,府外有一人,自稱乃是將軍舊識,想要麵見主公。”
幷州,太原郡,晉陽,州牧府以內。
郭嘉能夠看清天下局勢,能夠讓曹操從戰役的泥沼當中脫身,無愧於‘鬼才’之稱。
樊稠大笑一聲,親身上前扶起了那員親兵,說道:“你們都是我鄉中後輩,即使收受賄賂,莫非我會為此懲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