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攏敗軍與傷員以後,陳瓊的部眾一度衝破三千,靠近四千人,這些黃巾亂軍,打了敗仗,誰能收留他們,便跟著誰,算不得白爵的死忠,帶到譙郡去,恰好將其練習一番,再說此時連番作戰下,不管是這些俘虜,還是陳瓊的本部兵士,都疲累非常。不過卻也是見過血,曆經數戰的士卒,一旦規複過來,戰役力不成同日而語,到時再返回鹿原,看那鮑鴻究竟能取很多大戰果。
“黃口小兒,吃某一刀!”白爵見陳瓊連斬數人,領著馬隊與鐵衛殺將出去,以鐵衛的防護力和馬隊的打擊力,天然緊縮得黃巾軍陣形大亂,白爵怪叫著抓過一杆長槍向陳瓊投擲過來。
“勇武二字陳大人休要再提,實在是羞煞吾也,鄙人帶五百餘眾,行至樵家許家塢,與彆的一撥黃巾軍想進那堡塢,未曾想那堡塢內有一莽夫,力大夫窮。提著一柄大刀徑直殺過來,部下竟無一合之將,就是鄙人最多也隻能在其部下撐過兩三合,若非那人座下劣馬,速率不快,此時鄙人已經身首異處矣。”裴元紹一臉苦笑說道。
不消半晌,便看到數十騎麵色鎮靜地逃來,想來前麵的步兵已經跑散了。為首一身形魁偉的大漢濃眉大眼,雙臂舒長,持一對八棱紫金大錘。大漢髮髻狼藉,拍馬慌不擇路地逃來,卻看到劈麵雄師攔路,禁不住麵色大驚,調轉馬頭意欲逃往他處。
“我被段洪那廝襲了營,逃到山間,幸被主公所救,來,這便是我的主公。”
手起刀落,刀鋒斬過白爵的脖頸處,巨大的頭顱滾落在地,陳瓊刀往空中一挑,那頭顱飛起。陳到適時抓在手裡,提著腦袋舉起吼道,“白爵已死,爾等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主將戰死,在官軍的撲殺之下,黃巾軍終究墮入崩潰,山穀那邊的聽到白爵已經戰死再無戰心,未等策應這部,便自行撤去。山穀這邊的黃巾軍或死或降。
“大多是些壯丁,兵刃貧乏,許家塢壯丁加起來也不會超越九百人,是以我們纔會打那堡塢的主張,未曾想那許家塢裡竟然有一個如此短長的人物,早知如此,便也不去惹那堡塢了。”裴元紹非常煩惱地說道。
“庇護白大將軍!”
陳到正待追擊,一騎人影從身邊策過。陳瓊大吼道,“何衝,老子與你報仇了!”
咯吱!長刀劈進鐵甲,墮入肉內刺耳的聲音讓人牙酸,右手用微,長刀已經帶出一串血肉,與滲人的慘叫聲。
“你這小子,兩百多名敢來撲我的營,莫不是腦袋被門板夾了,叔至,元福,我們且上馬去看看那膽小包天的毛賊究竟是不是甚麼三頭六臂。”陳瓊聞言大笑,與陳到,周倉接踵上馬,率兵馬順次出寨。
“命令拔營,我們去許家塢,去看看如此勇武之人是何方崇高。”陳瓊心中一動,既然那堡塢內冇有兵丁,先去看看環境,如果有能夠將如此虎將收歸帳下,陳瓊天然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