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決鬥,存亡難料,吾念爾技藝可貴,再給爾一次機遇,投孝官軍,如何?”陳瓊於馬背上大喝道。
“道分歧,不相為謀,今後吾與爾形同陌路,恩斷義絕!”曹操的憤激地聲音從遠處傳來。
“停止,不得傷了此人。”陳瓊喝止住欲順勢斬殺牛越的徐嚴,如此虎將,就如許砍了豈不成惜。徐嚴聞聲,大刀堪堪在牛越脖子處停下。
陳到再次臨陣斬將,官軍步隊發作出驚天的吼聲,數百鐵衛士氣如宏地向石廣殺來。
“兀那石廣,許褚來也!”石廣正遲疑之間,城門處大隊黃巾軍潰敗而出,為首一員大將論氣勢猶在那銀槍小將之上。近千騎馬隊狂湧而出,伴隨而來的是一股劈麵而來的血腥與煞氣。戰馬,馬隊皆身染鮮血,也不知這支馬隊殺透葛陂城究竟斬殺了多少黃巾士卒才氣有如此厚重的殺氣。
“忠勇可嘉,可惜未逢其主,清算骸骨,將此二人厚葬。”很久以後,陳瓊歎了口氣說道。
“石廣已死!”
“將號令各州郡兵馬共討逆賊!”袁紹一字一句地說道。
“石廣已死!”
“喏!”
“吾等身為漢室臣民,為國事而死又有何憾,何故因自保而為漢室招致禍害,若董卓生亂,何故處之?”曹操目光灼灼地看著袁紹詰責道。
“西北,西北方向,快逃!”石廣錯愕失神以後,倉促命令,若不藉著夜色逃脫,恐再無機遇。
“好馬不配二鞍,忠臣不事二主!要殺便殺,何需多言!”牛越厲聲叫著,待看到已經伏屍空中的石廣,牛越棄擲雙錘,幾步奔於石廣身邊,摟著石廣的屍身號淘大哭,聲音撕心裂肺,本來錘殺不下數十人,一錘可等閒錘死健馬的悍將,此時竟然因為號哭活咯出血。
曹操一聽,麵色大驚,彷彿第一次熟諳袁紹,半晌以後指著袁紹氣得說不出話來,回身拂袖而走。
近千馬隊如同一杆血槍銳不成擋地從城門處捅出,為首那員腰粗十圍的雙錘大將嚎叫著殺來,中錘黃巾士卒無不頭骨爆裂,慘死當場。一員黃巾軍將持槍上前,亦被許褚一錘連人帶槍捶上馬背,恰是前無來路,後有追兵。
尚在廝殺中的官軍發作出如雷地吼聲,盪漾在夜空當中。
言罷,牛越腦部一沉,竟抱著石廣的屍身死去。
“今亂軍已經兵敗,某家主公念爾技藝過人,作戰英勇。良禽擇木而棲,爾何不改換門庭,投奔某家主公帳下,豈不比從賊要好上萬倍!”胡拓曉得秦宇的心機,收刀大喝。
“賊將石廣已死,官軍大勝!”陳到見此景象,舉槍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