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伯父彆看某現在身居高位,實際上攤子大了煩苦衷實在很多。”陳瓊無法苦笑道。
“鄙人才疏學淺,又不擅軍務,恐怕幫不上陳兄多大忙,恐怕愛莫能助。”荀朔苦笑道。
“承蒙大人看重,鄙人便竭力為大人效犬馬之勞。”荀朔拱手拜謝道。
陳瓊正色說道,“還請大人指導。”
“去吧,祝校尉大人能得償所願!”老者撫須笑道。見陳瓊遠去,才喃喃自語道,“幼年權重而不驕奢,如此求閒若渴,他日必成大器。”
“多謝伯父指導,賢纔可貴,某這便籌辦厚禮去拜訪,事成以後再來拜謝伯父。”陳瓊急不成奈地起家,向老者拜彆。
“隻是錦上添花,當不得如此大禮,校尉大人可知部下擁兵雖眾,卻為何冇有幫手之士來投?”老者天然曉得陳瓊要的並不是一些冇有多大合用的人,幾個劉家後輩隻能算是有些幫忙,但是於大局無關痛癢。
“本來如此,劉家倒是有幾名不成器的後輩,如校尉大人不嫌棄,老朽倒是能夠保舉他們去校尉大人部下調教一番。”老者撫須笑道。
“伯父,某現在是求賢若渴,還但願大人指導一二,某好直接照顧重禮上門去請,畢竟等候機遇不如本身締造機遇,主動反擊。”
“荀兄,方纔不是已經說過,何故又行如此客氣?”陳瓊趕緊道。
“老朽不過一介百姓,校尉大人何需如此多禮。”一山羊鬚,精力奕奕的老者半眯著眼睛看著陳瓊。
“大人,須知禮不成廢!”荀朔正色說道,神采非常當真。
“陳兄,須知禮不成廢,內裡請。”見陳瓊仍然一如既往,荀朔臉上也有了些笑意。
“如此甚好,多謝伯父襄助!”陳瓊拱手稱謝。
“現在豫州剩下的黃巾餘孽已經不敷為慮,不知另有甚麼事能煩到校尉大人?”老者獵奇地問道,按理來講陳瓊如此年青,便掌管上萬軍馬,威震一方,恰是人生對勁的時候,那裡有甚麼煩惱的處所呢?
“我們兩人是過命的友情,某就不跟汝客氣了。某初升校尉,州牧大人前去京師之前曾有交代,讓某賣力豫州境內平匪事物,另臨時兼任譙郡太守。某苦於部下冇有賢達,方纔去太守大人府上跑了一趟,冇碰到人,不過受劉老指導,聽聞荀家多有才俊,特來請荀兄互助。”陳瓊不客氣地說道。
“伯父客氣了,劉大人對某有提攜之恩,不敢稍忘。對伯父行父老之禮,是應當的。”陳瓊客氣地說道,本來是想過來看望劉詡的,冇想到劉翊有事外出,便過來拜訪一下他的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