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聽罷沉默一笑,也不作聲,而站在他中間的龐統則淡淡一笑,為其解答道。
不過,在呂虎帳寨內,呂布、龐統倒是忙個不斷,他們不竭地遊走在,新插手呂軍的原幷州軍的將領周邊,不知與他們在暗中商討著甚麼。
“主公,俺不明白,既然主公和智囊有這麼好的戰略,為何不主動反擊,讓俺們偷偷地給晉陽城內的幷州軍傳信?”
呂布聽罷,亦是眼睛忽地一亮。
十個彪形大漢一一貫呂布、龐統作揖分開了帳篷,待他們分開不久,龐統大大地吐了一口氣。
龐統亦不客氣,照單全收,而呂布對他這毫不謙善的脾氣早已習覺得常,隻在一旁冷靜地笑著。
“哼!哼,我看是高將軍本日被呂軍殺怕,膽怯了吧!若想當縮頭烏龜,何必找如此多的藉口!!!”
“但反之,如果他們主動打擊,而當時你們再佯裝叛變,他們狐疑必不會大,入局的能夠性會大大增加!”
“好了!莫要再拍馬屁了,這套對我冇用,這幷州力士善用狼牙棒此等疆場利器,且個個士卒皆是大力士,平常步兵非是他的敵手!”
呂布聞言,當即禁不住問道:“莫非他想投奔西涼馬騰亦或是韓遂?”
隻是此中出了變數罷了,於夫羅無知莽撞,過早斷送八萬鐵騎,才使得情勢惡化,扳連高乾也賠出來了五萬兵馬。
高乾用一副不容抵擋地口氣,嚴肅說道,李侃深深地呼了幾口大氣,狠狠地瞪了高坪一眼,高坪倒是視而不見。
“現在,我等能做的都做了,但願這晉陽城內的守軍還未絕望,還會按耐不住,主攻反擊吧,對了,主公先前曾說,已有體例處理那幷州力士,不知可否一說,也好解統心中之慮啊!”
接下來的數日,呂軍並無守勢,而晉陽城內的幷州軍亦無再來掠戰。
想通此處後,呂布不由問道:“依士元之見,如果高乾欲出逃,他會逃往那邊?”
“嗬嗬,張校尉你原是幷州軍內一員大將,當知高乾另有其麾下將領,對主公甚是顧忌!如果你們主動傳信給他,他定會有所思疑,覺得這又是主公設下的局,如此反而會適得其反,打草驚蛇!”
高乾驟地一喝,頓時李侃和高坪都停了下來,高乾滿臉陰沉不定,神采極其丟臉,此時眾幷州將領都把目光投向於他,等候他的決定。
以後,呂布和龐統又是與這十個原幷州將領商討了一陣,向他們交代了一些必要重視的細節後,便是讓他們歸去與其麾下的士卒提早做好交代和籌辦。
“冇錯!定是如此!高乾心知久守必失,而分兵四周又會被我軍各個擊破,遂集結兵力欲與我軍決一死戰,若勝則光複失地,若敗則擇機逃脫!”
龐統點了點頭,隨後闡發道:“主公已下幷州,接下來若不南下與曹操決鬥,則必然會持續西進,其第一步是雍州,雍州乃是西涼嘴邊的肉,西涼必不肯主公介入,主公若下雍州,下一步要麼是往攻漢中,要麼是西進西涼,西涼能人很多,我軍與涼州必有一戰!”
郡衙內,李侃和高坪舌槍唇劍,眼紅耳赤地辯論了起來,本來就是煩躁不已的高乾,越聽越亂,整顆頭都似堵塞了。
高乾閉著眼睛,緩緩地說道,李侃聽此,不由神采一變,張口便道:“主公!!!”
龐統神采一怔,頓時臉上暴露狂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