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兄留著這裡,恐怕還是想讓我馬家歸順楚國吧?”
少女豪放的飲姿讓趙雲有些不適應,趕緊撇開眼。
“不必了,我先去看看此次帶來的西域舞姬,待會阿旺返來了,你讓他直接來見我。”
“是,蜜斯。”
舞師趕快帶著舞女們施禮,馬雲祿隻是簡樸地擺了擺手錶示她們持續練舞,她則到一旁的桌案處坐了下來。大管事趕快安排人擺放了酒菜出去。
“讓他出去,你和舞師出去。”
嗬~
“他呢?”
“莫非不是因為馬女人已經看出秦國底子扛不住楚國的撻伐,想為馬家留一條後路嗎?”
馬雲祿伸脫手拍了拍趙雲的胸口。
不提趙雲的震驚,馬雲祿像是回想似的持續說道。
“秦國固然虎將如雲,能與楚魏一時爭鋒,但董卓荒淫無道、貪婪無度,百姓食不充饑、衣不蔽體,秦國又能剩下多少光陰?此時歸順楚國,纔是馬氏一族最好的前程。”
“那馬女人為何不把我交出去呢?活抓楚國驃騎將軍但是大功一件啊。”
“蜜斯,阿旺返來了。”
這個帳篷出奇的大,比普通軍隊議事的行軍大帳還大。進入此中,鮮明看到一名舞師正帶著十名美豔少女練習跳舞。
“一個上等的西域舞姬便是萬金難求。”
少女名叫馬雲祿,乃是馬騰之女,而這個商隊也是馬家本身的財產,為的就是從武威買賣西域的貨色到長安城去,從中賺取差價。
馬雲祿臉上暴露一抹明麗的笑容,道。
“終究隻能向西平的羌族買馬,一匹淺顯的馬匹幾百兩銀子,一匹上好的戰馬最多也就千兩銀子,百金罷了。這十個西域舞姬就是全部商隊最貴重的貨色,拿到長安阿誰銷金窟去足可換出千匹上好的戰馬。”
“大蜜斯來了。”“大蜜斯來了。”
說完,大管事就帶著馬雲祿去營地中心最早支起的搭帳篷裡了。
“阿旺,我們去砍些柴返來。”
阿旺固然失憶了看起來有些木訥,時不時會坐在空位上發楞,但他乾活從不偷懶,力量又大的嚇人,幫世人處理了很多費事事,顛末一個月多的相處大夥兒也把他當作了商隊的一分子。
為首的那女子騎著紅色戰馬,身穿緊身棉衣,烏黑長髮束如馬尾,在雪地中尤其奪目,一襲雪色大氅隨風飛舞,飄飄若仙,有一種讓人一見難忘的豪氣之美。
“蔣叔,不礙事的。”
馬雲祿收回嘖嘖的笑聲,抓著酒壺飲了一大口酒,讓一些酒水灑了出來,順著少女的脖子,打濕了衣領。
一個酒罈子扔了過來,趙雲穩穩接住,他喝了一口,是北地的烈酒,然後坐到了小桌案的另一邊。
隻聽趙雲持續說道。
冇過一會兒,阿旺就走了出去。大帳裡隻剩下他和馬雲祿,以及十名正在演出跳舞還不如何聽得懂中原話的西域舞姬。
看到趙雲的窘態,少女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西涼,一支來自武威的商隊緩緩行進到了安寧城四周開端搭建臨時營地。
幾個商隊的伴計看著阿旺和少年分開的背影笑著議論起來。
“明天就走到這裡,明天再進城,大夥歇息造飯了。”
“馬女人,既然你能看清局勢,那到底還在躊躇甚麼?”
趙雲摸了摸他那滿臉混亂的鬍子,收回一聲輕笑。
跟著一陣馬蹄聲,一支五六十人的馬隊來到了商隊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