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包廂中,坐著數人,此中一個男人聞聲內裡的聲音,不由皺起了眉頭。
隻見他瞳孔一縮,雙眉忽而伸展,而後提筆在手,在紙上左來右去,頗具宗師風采。曹植自幼研習書法,天然在行。
趙廣從對方的神采就能看出來,兩兄弟之間並不敦睦。這倒是不奇特,畢竟厥後曹丕為了皇位還逼死了曹植呢。
“好字!”
“不急不急,要見此人不難,不過現在該搶先享用這美食佳釀纔是。來,乾!”曹植說著,又是一杯酒下去。
小二天然不敢回絕,將詩文謹慎的捧在手裡,拿了出去。很快,內裡便傳來一陣呼聲。
“小二,內裡產生了甚麼事?”
冇有人曉得這個女子的來源,不過能在這裡賣唱,必定不是甚麼淺顯人。要曉得這個位子也有很多人搶呢。
趙廣略一考慮,感覺差未幾了,便開口問道:“子建兄,前次你曾提過這洛陽城中有一人,精通星象,不曉得此人是誰?”
很快小二取來文房四寶,並且將墨磨好,曹植微微皺眉,似是在思考該如何謄寫。
曹植連稱不敢,一臉羞色說道:“賢弟在此,如果插手這文會,想來纔是無人可比啊。”
“哦?還請子建兄奉告。”
趙廣倉猝回禮,臉上有些難堪。
曹植見狀不由一拍對方肩膀,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賢弟啊,這賣唱女子想來你應當感興趣纔是。”
趙廣心想我胸懷中國五千年汗青文明,很不公允。不過嘴上倒是客氣的說道:“遠之不過一介武夫,不敢妄論詩詞。”
“何事但說無妨。”曹植見對方欲言又止的模樣,有些不悅的喝道。
聽到這句話,曹植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不過很快就規複過來,淡淡的說道:“無妨無妨,老闆你先去忙吧。”
待到寫完,他才長出一口氣,對著趙廣說道:“賢弟感覺如何。”
“賢弟初到洛陽,子建在此為賢弟拂塵,老闆去籌辦些招牌酒菜吧。”曹植接過話道。
說完又對著內裡的小二叫道:“小二,取文房四寶!”
半晌以後,才一拍桌子,驚聲說道:“妙啊!賢弟如果再自稱一介武夫,我等讀書人另有何臉孔為人?”
“哈哈……”曹植聞談笑容更甚,對著小二說道:“將此詩拿出去,今晚的文會怕是不消比了。”
“好詩!”
趙廣不由起家,走到窗邊,剝開窗簾,便瞥見了下方大廳中心操琴的女子,略一思考,緩緩說道:“錦城絲管日紛繁,半入江風半入雲。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次聞啊。”
酒過三巡,曹植眼中便有了些許醉意,直接搭上了趙廣的肩膀,顯得非常隔心。
“這歌曲再妙。卻也不及賢弟絕句精美啊!”曹植搓動手,顯得非常鎮靜,“本日的文會本不想參合,冇想到賢弟語出驚人,如果不鼓吹一下,實在可惜。”
“子恒公子,也在小店中。”
“啊。”曹植思唯有些不集合,聞聲問話纔回過神來,笑著說道:“這裡出入的多是世家後輩,大師堆積在一起,為了打發無聊,偶爾會做些詩詞。這些個公子哥之間,必定會攀比,以是垂垂的就變成了文會。”
作為洛陽第一酒樓,除了美酒美食,天然少不了美女。不過這裡畢竟不是青樓,以是隻要一個賣唱女人。
一樓大廳中心,一個妙齡女子白紗遮麵,手撫長琴,此時也不由昂首望去,白紗之下的斑斕麵龐也微微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