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嬰？”蔡珂和黃阿楚相互看了兩眼，咀嚼了一番，固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卻還是聽出了孫策濃濃的鄙夷，頓時臊得滿臉通紅，再也不美意義在這裡呆著，掩麵而去。

“姊夫，我們被人熱誠了。”

孫策轉向蔡珂。“嫂嫂，我想先問你一個題目，蔡家是襄陽第一大姓，劉表將州治定在襄陽，為甚麼讓蒯祺這類甚麼也不懂的年青人領兵，蔡家卻連一點兵權都碰不著？是你弟弟蔡德珪連蒯祺都不如，還是劉表結合蒯家，壓抑你蔡家？”

黃承彥搖點頭。“可惜你是個女子，如果個男兒，我真想認賭伏輸，送到孫將軍身邊做幾年書僮，以你的聰明，或者能有所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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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阿楚轉了轉眸子，拉著蔡珂的手，眨了眨眼睛。蔡珂會心腸址點頭。黃阿楚對勁地一笑，大聲說道：“好，你問吧。”

回到小院，劈麵撞上黃承彥。黃承彥見她們一大一小都氣哼哼的，獵奇不已。

“賭甚麼賭？”

一聽過家家、做遊戲幾個字，她就急了。“我十一歲了，不是小孩子。”

蔡珂打量了她一眼，警戒起來。“阿楚，你想乾甚麼？你可離他遠一點，他是個瘋子，高興的時候談笑風生，比誰都風趣，瘋起來殺人不眨眼，比誰都可駭。”

蔡珂咬緊了嘴唇，一言不發，眉宇間煞氣越來越重。如果不是蒯越作壁上觀，遲遲不肯出兵，孫策如何能夠攻上蔡洲，蔡家又如何能夠落到明天這般地步。蔡家明天的統統，都是托蒯越所賜。如果能夠，她恨不到手刃蒯越。

黃阿楚眼神一閃，咬了咬嘴唇，低頭不語。蔡珂見狀，趕緊說道：“姊夫，你又來了。阿楚雖是個女子，可不比男兒差。你莫不是抱怨我姊姊冇能給你生個兒子嗎？”

“女子如何了，孫將軍還說我不讓鬚眉呢。姊夫，不是我說你，在這一點上，孫將軍比你們都開通，向來不感覺我們身為女子就比男人低上一等。”

孫策可惜地搖點頭。“我將至心托明月，何如明月照水溝。看來前人冇說錯，肉食者鄙，甚麼世家，甚麼名流，都不過如此。算了，你們哪兒風涼哪兒呆著去吧，我很忙，冇時候和你們過家家，做遊戲。”

黃承彥打了個哈哈，搖著頭，背動手出去了。黃阿楚抹了一會兒眼淚，抬開端，不幸兮兮地拉著蔡珂的手。“小姨，孫將軍真的感覺女子也能和男人一樣嗎？”

“拉倒吧你，就算三十一，你也是個長不大的巨嬰。”孫策說著，不經意地瞅了蔡珂一眼，回身就走。

“這如何賭？”黃阿楚從蔡珂身後搶了出來，揚著小臉，儘力的瞪著孫策。“你說你不是用心的，我能有甚麼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