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火丫卻不明就裡,還是擔憂的說道:“私行拔鵝毛,夫人定會指責的。”
王寶玉細心打量著黃月英的麵相,隻見她的眼袋處,透著微微的青黃之色,但光彩並不暗淡,憑著經曆說道:“此胎應當是女孩。”
黃月英不覺得然,“女子長大後自是要嫁人的,何來的名譽?”
“如此甚好,寶玉,姐姐至心謝過了。”黃月英眼眶潮濕,發自心底的說道,隨即興高采烈的去找諸葛亮報喜,接下來,她還要去找真正的大夫評脈,看看胎氣是否穩定。
“寶玉,你因何用這類口氣和我說話?”黃月英神采一冷,嗬叱道。
“你可真是磨嘰,不就是薅鵝毛嗎?哪來那麼多廢話!冇事兒的,聽話,從速去辦,我這裡等焦急用。”王寶玉滿不在乎,這事兒但是為了黃月英的男人著想,她如何還會懲罰?
黃月英有身的動靜,很快就傳播開來,為了慶祝此等頭號喪事,她破天荒的殺了幾隻鵝,燉了一鍋鵝肉給仆人們吃,一時候,上高低下,一派喜氣洋洋。
王寶玉順著黃月英的手勢看去,隻見一個渾身光溜溜的東西,脖子很長,腳上有蹼,頭上另有個紅色的疙瘩,在一群雞鴨鵝當中,顯得格外奪目。
“不曉得!”王寶玉點頭如撥浪鼓,又打趣道:“這類植物倒是省去了拔毛。”
看著王寶玉一本端莊的模樣,黃月英下認識的摸摸肚子,俄然想到了一個題目,隨即驚呼道:“寶玉,我彷彿這月未曾來過月事。”
“嘿嘿,那就是有了,恭喜姐姐了。”王寶玉笑了起來,發自內心的替黃月英高興。
“哪能呢!”王寶玉底氣不敷的含混說道。
“扇子的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你就瞧好吧!”王寶玉大包大攬的說道,羽扇綸巾但是諸葛亮最為明顯的標記,綸巾目前有了,扇子還用多說嗎,必須用鵝毛扇。
“這說到哪兒去了,我可冇那意義。姐姐,你也改改風俗,不能老是毆打下人。像我這類體味實際環境的,曉得你持家嚴格,不曉得的,還說姐姐脾氣殘暴,豈不是壞了姐姐的雋譽?”麵對黃月英緊握的大拳頭,王寶玉還是語氣軟了。
“我曉得此事,但此丫頭實在可愛,死不敷惜。”黃月英恨得牙根癢癢,拉著王寶玉就來到了禽舍前,指著此中一個家禽問道:“寶玉,你可熟諳此為何物?”
“莫笑,此丫頭須嚴加管束,聽姐姐一句,不管何時,都不能納她為妾。”黃月英並不感覺好笑,還在活力。
一聽王寶玉的這麼說,黃月英終究笑了起來,撇嘴道:“嘴巴可曾是塗抹了蜂蜜,用心討我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