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時,李珪的胸口被鋒利的長劍刺穿,血流如注,同時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嘴角帶著一絲輕視的笑容,死在當場!
“自古以來,有政治就有鬥爭,可歎李珪莽撞,成為了政治的捐軀品。”王寶玉自言自語道。
“琮兒,我看你自小長大,常以賢人身教誨與你,怎就不懂廢長立幼之害?”李珪斜著身子,點指著劉琮道。
蔡瑁一腳將李珪的屍身從長劍上踢了下來,又仇恨的在屍身上踩了幾腳,隨即大聲叮嚀道:“將犯上賊臣李珪滿門抄斬!”
“既然你這麼想,就聽我一句勸,如果荊州冇了,有人讓你當官,千萬不成承諾。”王寶玉道,他記得書上說,曹操占了荊州以後,讓劉琮去當青州刺史,也就是青州牧,成果一去便死在了路上。
“荊州之地,虎狼環伺,遲早會保不住。”
“琮兒,你若識得大抵,便應讓位劉琦,莫要留下千古罵名。”
劉琮趕緊替李珪討情,蔡夫人也給蔡瑁使了個眼色,表示明天是個好日子,能忍則忍,今後再算賬。蔡瑁會心,哼了一聲,不悅的說道:“且饒你老命!”
“將李珪厚葬,重金撫卹,誰若敢再動李珪家人,罪同造反!”氣得小臉煞白的劉琮,一咬牙掀翻了麵前的桌子,憤然離席。
“母舅,今乃我接任之穀旦,李公多飲了兩杯,酒後講錯爾。”
“兄弟,有句話不曉得該不該說。”王寶玉躊躇道。
一起上劉琮也冇說話,一向進了府宅,坐在鞦韆之上,跟著悄悄的閒逛,這才終究哭了起來。
“琮兒,我但是你母舅。”蔡瑁顧不得世人在場,口無遮攔的說道。
“這自是不消你說,我不喜仕進,清閒度日最好。”劉琮道。
“李公,我本不想……”
劉琮冇說話,好一陣才起家,又跑去打滑梯,猖獗的上高低下,一遍又一遍,然後又去跳蹦蹦床,一向累的再也轉動不了,才停了下來。
“此等奸佞之臣,必然要趕儘撲滅,永絕後患!”
嘩啦一聲響,酒罈子四分五裂,李珪的頭上頓時冒出血來,嚇得舞女們頓時閃避到一邊,劉琮忙大喊道:“快傳郎中前來!”
“你我之間另有何不能講的?”
唉,說到底還是個孩子,劉琮這個年紀,在當代也就是初中畢業,恰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的韶華,而在這個期間,他卻要挺起一方權勢,還要每天麵對爾虞我詐,骨肉相殘,他那小小的肩膀,又如何能扛得住。
“蔡瑁也shi zai可愛!”
“汝為何人,膽敢胡言亂語違背主公遺命?”蔡瑁大聲說道。
“哼,冇了也好,眼下也在母親和孃舅的手裡,跟我無關。”劉琮不覺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