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子敬投奔那曹操,曹操或答應赤腳相迎,奉為上賓。”諸葛亮毫不讓步。
“仲謀先生亦難隔岸觀火,曹操早有一統中原之野心。”諸葛亮也是一聲冷哼。
魯肅哦了一聲,道:“未曾想到,你與孔明先生竟是一家人。”
魯肅聽得入迷,一時候忘了身處那邊,諸葛亮倒是偶然聽曲,眉頭皺成一個大疙瘩,連飯也吃不下去。
諸葛亮的話音剛落,魯肅立即被嚇得渾身一顫抖,驚道:“先生此言當真?我從未聽聞曹操具有百萬雄師?”
王寶玉搬過來那柄紅袖琴,魯肅一見此物,頓時驚奇道:“此琴毫不凡物,莫非是紅袖否?”
諸葛亮是雄辯之才,話一出口,便把魯肅說得臉紅脖子粗,梗著脖子辯白道:“孔明談笑也,我主禮賢下士,對先生掃榻以待、殷切期盼,實為愛才。”
諸葛亮的話不言自明,就是想合作,魯肅如何會聽不出來,直言道:“我主與那曹操,素無罅隙,恐隻存自保之心。”
“先生此言差矣,袁紹曾跟曹操發小,其猶圖之,何況仲謀先生未曾聽曹操之言,遣子入朝隨駕,曹操記恨在心,早有下江南之意。”諸葛亮煽風燃燒道。
“非也!”諸葛亮立即語氣必定的突破了魯肅的猜想,一本端莊的說道:“曹操此行籌辦充分,何況還儘得荊州糧草輜重,後顧無憂,權勢愈大,隻怕會一鼓作氣,不日將出兵東下。”
魯肅神采一沉,單獨喝了口悶酒,昂首四下打量,見隻要王寶玉一人,能夠是感覺他跟諸葛亮是姐夫小舅子的乾係,便大膽道:“我主另有長江天險,精兵十餘萬,倒是能夠跟曹操一戰,孔明先生,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良臣擇主而侍,不如與我同去江東,你與兄長共侍一主,也是一段嘉話。”
諸葛亮臉上略有絕望,欠了半個身子,還想再說上幾句掏心窩子的話,王寶玉卻給他使了個眼色,岔開話題道:“魯先生,光說話也冇意義,我操琴一曲,助掃興如何?”
“這……且容再議!”魯肅躊躇不決,敷衍道。
“可劉皇叔兵不過幾萬,精兵毫不會超越兩萬,即便結合,於我主也並無大好處。”
公然是來挖牆腳的,並且來由還說得很充分,諸葛亮神采一變,說道:“有道是好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侍二主,依先生之言,那曹操豈不權勢更大,先生可想前去投奔乎?”
跟著王寶玉話音剛落,一名身穿鵝黃色衫裙的女人蓮步款款的走了出去,雙眸含情、步搖明滅,近前後暴露潔白貝齒,淺笑著衝著魯肅見禮道:“魯先生,不知貂蟬可算才子否?”
王寶玉一旁聽到撇撇嘴,這魯肅也不但會說好話,觸及到本色題目的時候,還是很曉得說no的。諸葛亮不甘心的說道:“子敬此言差矣,主公貴為中山靖王以後,懷仁天下,天下能者敬慕主公者甚多,必是一呼百應!”
“既是如此,那便好說。”魯肅嘴角揚起一絲不易發覺的笑容,實在諸葛亮和王寶玉都發覺了,魯肅的意義清楚就是說,假定諸葛亮投奔孫權,王寶玉恰好能夠一塊跟著,算個得力附件。
“嘿嘿,從某種程度上論,孔明先生應當算是我的姐夫,同時,也是我師父。”王寶玉傻笑道。
“如此看來,皇叔必定不保矣!”魯肅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