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碧眼孃舅和周善用計騙你的,賺我們歸去隻是為了調換荊州罷了。莫非您不體味孃舅的為人麼?”劉禪用力搖擺著母親的手。
周善一驚,號令岸上的兵士頓時撤到船上,自帶一排弓箭手張弓搭箭守在船頭,令人把孫尚香劉禪送進船艙。
話音剛落,一支利箭吼怒而至直取麵門,周善反應奇快,不假思考,迅把頭一偏,笑道:“哈哈,我躲開了,小箭能奈我何。”不想前麵傳來一聲慘叫,本來是他前麵的一人被射死了。
周善倉猝批示登船,方纔安設好,劉禪俄然嬉皮笑容道:“周善,我的救兵來了。”周善並不睬睬,獨自上船,他吃劉禪的苦頭多了,真真假假神鬼難測。
風順水急,眼看船離荊州越來越遠,趙雲等人非常焦急,卻束手無策,又不敢相逼。
劉禪聞聲大喜,大呼:“四叔,救鬥兒,周鼠輩停船。我讓四叔饒你狗命。”
劉禪說完便回身走出船艙,“鬥兒不要。”孫尚香認識到能夠自此就要家破人散了,從速跟了出去。
“趙將軍來了!”漢軍刹時歡聲雷動,戰意急升。
趙雲冷冷一笑,把劉禪放在身後,一側身形讓過周善,左手槍往他後背一壓,緊接著來了個掃堂腿,周善頓時摔了個狗啃屎,引得世人鬨堂大笑。趙雲失勢不饒人,一腳踩住周善大叱:“就憑汝這三腳貓的工夫也敢叫陣,從速叫你部下停船泊岸,不然丟你下江餵魚。”
孫尚香兩眼含淚:“鬥兒,母親如何捨得分開你呢?但是你外婆病危,娘不得不回。”
趙雲大喜:“翼德助我!”
嚇得周善麵如土色,渾身抖,持刀的手簌簌抖。
“冇用的,孃舅這等豪傑裝的是天下,已容不下親情。我跟四叔歸去,您必然要保重,等鬥兒。”劉禪果斷地說。
劉禪聞言完整絕望了,大聲哭道:“娘,孃舅深知娘孝敬外婆,才編出如此高超的奸計,讓娘明知是計也不得不被騙。好陰恨的碧眼賊!”心疼之極的劉禪不由痛罵孫權。
隻留下劉禪那孤傲無助幼小的身影在江麵上呆,單獨體驗劫後餘生和痛失母親的五味雜陳的滋味。
吳船飛逃竄,不一刻就消逝於茫茫天涯和浩大的長江當中。
周善見狀連死的心都有,寶貝刹時喪失,歸正反正一死,矜持兵多加上有些勇力,壯膽喝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搶主母之子?納命來。”挺矛猛撲,用心就刺。
“家母病危,欲去看望。事情告急,得空通報。”孫尚香急道。
趙雲插好槍劍,拱手見禮道:“夫人意欲何往?為何不知會智囊?”
趙雲把目光投向劉禪,劉禪笑道:“四叔,我娘言之有理,你就放過他吧。”
張飛失勢不饒人,掃蕩完兵士後,提矛直奔周善,嚇得周善滿船鼠竄,連聲怪叫,眼看人頭就要落地。
周善不敢應對,隻催促開船快些,這個小魔頭莫非會撒豆成兵不成,救兵接二連三而來,看他胸有成竹、氣定神閒的模樣好生可駭。幸虧被本身抓住,如若逃脫,長大成人以後實為江東之禍。
“兒子放心吧,在江東誰也不敢傷害你,哥哥也不可。娘會用性命去庇護你的。”孫尚香道。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