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獲得了美滿的處理,夏侯淵等人皆是滿心歡樂,丁原請辭之事彷彿也已被沖淡。而在丁原的激烈要求之下,婚禮必須準期停止,見丁依柳羞答答的模樣,曹操也不忍再讓才子悲傷,隻得無可何如地同意了下來。現在的丁府正忙著籌措婚慶之事,好不熱烈,隻待三今後兩人的結婚大禮。
……
“那曹操奪妻之辱就這麼算了?”高順對呂布的脾氣再清楚不過,向來都是有仇必報,眼下見其如此風輕雲淡,非常不解。
曹操眉頭緊皺,隻覺事情冇這麼簡樸,心中悄悄生起了陣陣隱憂。
“爹爹!”丁依柳想到父親先前還是各式刁難曹操,現在卻為了本身做出如此大的捐軀,內心一陣難受,頃刻間就哭了出來。
曹操倒是神采一變,說道:“我曾言謀責備國,隻是為了救百姓於水火當中。現世道尚穩,我們並不需求做甚麼!”
“那是天然!”見呂布如此利落,幾人皆是長舒一口氣。卻聽其話鋒一轉,厲聲道:“不過,我想向丁大人索求一樣東西!”
“那不說今後之事,就說當前,那呂布擁得幷州軍權,如果發難,我們該如何抵擋?我們務必得早做籌算啊!”
“哈哈!本來孟德早與丁女人情投意合,鄙人豈會橫刀奪愛!”呂布尾隨而至,聽了幾人的說話,已是弄清了大抵,放聲一笑便跨進了房中。
高順見呂布整日繁忙的模樣,倒是忍不住問道:“大哥!莫非你對丁府之事就冇有任何設法?”
“甚麼?”
呂布還是專注於雄師練習,緩緩道:“眼下你我所求皆已獲得,不然呢?”
“莫非大哥想……”高順一副吃驚的模樣,與呂布相視了半晌,兩人便同時暢懷大笑起來。
丁原倒還真是言出必行,第二日便上書了朝廷,而呂布拜彆以後,與那高順就再也冇有來過丁府,世人皆是心知肚明,他二人定是在忙於軍中之事。
“不成!此時的呂布並冇有流暴露歹意,或許事情並不會生長到那一步,我們臨時走一步看一步!”曹操固然滿心憂愁,倒是否定了張燕的發起。
丁原倒是用著無庸置疑地語氣說道:“我意已決,不必再多說!”而後又恨恨地看著曹操說道:“眼下我已一無統統,今後你可得護依柳平生無憂!”
呂布倒是輕鬆一笑,淡然道:“此事有何難?丁大人你膝下無子,那我就勉為其難作你的義子,如此你便可上書朝廷,稱病告老,將官位傳之於我。”
呂布的呈現倒是解了圍,丁原見事情或許會有轉機,孔殷地問道:“奉先莫非情願放棄婚約之事?”
高順更是一頭霧水,疑聲道:“那又如何?”
不可!我得趁早培養一股權勢!張燕怕曹操又是回絕,隻是心中暗自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