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高雲這話,盧植的神采較著帶出一絲對勁,感覺本身這招用的奇妙,恰好殺殺高雲的銳氣。
撇下盧植渡河北上不表,再說高雲。回到寨中,天氣已晚,巡營暸哨等事關羽早已安排妥當。高雲連日馳驅,也有些頹廢,便早早歇了。
盧植臉上較著掛不住了,感覺高雲是仗著張讓做背景鄙視他。
他如何也想不到,高雲一個戔戔縣令,竟然帶了一萬五千馬隊來助戰,吃驚那是不免的。
“嗯,好”,盧植點點頭,滿臉堅信不疑。
關羽、李典、高順、周泰四人同時用眼角瞥了宗元一眼,全都冷冷一笑。
高雲見盧植麵色深沉,內心悄悄發笑,“故鄉夥,你這是恐嚇我嗎?”,衝盧植一抱拳,略一躬身,“虎威校尉高雲拜見盧老將軍,甲冑在身,不能全禮,望將軍包涵”。
盧植聽了高雲的戰略,禁不住鼓掌叫絕,“妙啊!足下真是神機奇謀,老朽遙不能及,就依足下之計行事”。
盧植中間另有一人,三十歲擺佈年紀,身形壯碩,按劍而立,此人乃盧植部下第一戰將,名喚宗元。
轉臉又叮嚀宗元道:“全按高校尉之計行事,你速去安排,命褚安領五千兵馬留守,聽侯高校尉調遣。其他兵馬,徹夜半夜開赴,西渡洺水,沿洺水西岸繞至平鄉以北,有走通風聲者,殺無赦”。
這回盧植和宗元纔算是找到耳朵了,被驚得瞠目結舌。
高雲故作難堪的“哎”了一聲,說道:“現在盜賊蜂起,黑山賊張牛角率眾呼應張角,猖獗於長山、中山一帶,間隔鄙人統領甚近。是以鄙人不得未幾留兵馬鎮守逎縣,以防不測。此次前來助剿,鄙人隻帶了步軍五千”。
高雲多麼聰明,天然曉得盧植的企圖,微微一笑,回道:“將軍此問,真讓鄙人愧赧”。
以盧植的猜想,高雲固然官居校尉,但實職卻不過是一個小小縣令。以常理推斷,能有個三兩千人馬就算不錯了。
盧植又衝高雲一抱拳,恭恭敬敬的說道:“老朽徹夜便領兵西渡,此地諸事就仰仗足下了”。
大帳以內正座上有一人,年約五十,髯毛斑白、麵龐肥胖、麵色深沉,此人便是北中郎將盧植。
高雲這句話說完,盧植和宗元當時就呆了,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
盧植親身送出寨門,看高雲帶人拜彆,心說:“此人傲骨錚錚,一身正氣,絕非張讓之流。張讓卻為何對他保舉有加呢?此中必有蹊蹺……”。想了半晌,纔回身回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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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上,張飛、張虜二人押送糧草輜重也到大營,與龔燦交割結束以後,張飛便迫不及待的奔到中軍大帳。
盧植覺得得計,用心假笑道:“高校尉何必諱飾,說出來,也好讓老朽去鼓勵我軍將士嘛”。
盧植聽罷,連連點頭,說道:“足下所言極是,但若不如此,足下可有破敵良策?”
“嘿嘿,還是大哥曉得俺的心機”。張飛樂的直撓頭,一轉眼,瞥見中間的莎琳娜了,“咦!?嫂嫂?你如何會在這裡?”
盧植忙一擺手,說道:“誒,高校尉說那裡話來,你我同為朝廷效力,有話但講無妨”。
“哎”,盧植搖了點頭,感喟一聲,說道:“你我在此圍攻張角數月,損兵折將,毫無停頓。而此人來钜鹿不過半日,便有破敵奇策,差異如此之大,你我另有何不平?你般般都好,唯獨宇量狹小,不能容物,若此性不改,必將肇事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