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忙道:“糜竺惶恐,怎敢當主公之謝。主公英名蓋世,必成偉業,則糜竺期間皆賴主公之蔭也,些許賦稅,萬不敢邀功”。
昨日得見將軍,雖隻言片語,卻深知將軍懷四方之誌也。然鄙人卻不知將軍為何偏與張讓相謀?以將軍之明,豈不知張讓樹敵於朝野表裡,遲早必遭誅戮也?”
“這個嘛……”,高雲略一停頓,說道:“高雲覺得,兵者,國之重器也,可千日而不消,卻不成一日而不備’。況現在黃巾雖平,然餘賊未靖,故而兵權尚不成解也”。
所謂“大商商國”,糜竺絕對是這個層次的販子,他固然官居彆駕處置,但卻並不在乎這個職位。糜竺找陶謙本來也是想投資,但冇相中陶謙這個項目,厥後因為定見分歧,糜竺和陶謙的乾係漸漸就不如何和諧了。
高雲剛要歇息一下,就聽保衛進帳來報“糜彆駕求見。”
孫斌這才站起家來,猶然淚流不止。
“噢!?”高雲也一笑,反問道:“先生何出此言?”
“嗬嗬嗬嗬”,糜竺啞然一笑,說道:“恐將軍之意不止於此吧?”
糜竺說的這都是內心話,實在他也明白,高雲需求的就是他薄弱的本錢,而他之以是找高雲投資,一是為了亂世中能有個安然的背景;二是看好高雲這支權勢的遠景,今後高雲強大了,他不但能加官晉爵,並且連子孫後代都能夠遭到庇護。以是在他看來高雲接管他的投資,是他糜家的福分。
“報!”
不久以後,必有豪傑起於四方,天下乃遂成逐鹿之勢也。故而我自逎縣之時便廣募賢能、積儲兵力,並不吝奉迎張讓之流,方有本日之勢,實乃為挽救萬民於亂世之下也。
“嗬嗬,先生客氣了,快請”。
“是!”
“多謝將軍,據糜竺所知,將軍之‘虎威軍’有六萬之眾,賦稅破鈔必定甚巨。現在黃巾之亂已除,天下承平,將軍卻擁兵如此之多,豈不枉花賦稅乎?糜竺深為不解,望將軍明教”。
“哎!先生真遠見高見之士,高雲相見恨晚呐!”高雲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水,接著緩緩說道:“正如先生所言,天下局勢乃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週末七國分爭,併入於秦。及秦滅以後,楚、漢分爭,又併入於漢。自高祖斬蛇叛逆,一統天下,至今六百年矣。
糜竺萬貫家財,早就想找個好項目投資,一聽高雲這話,趕緊站起家來,一撩袍帶,跪倒在高雲麵前,伏地拜道:“糜竺苦尋明主久矣,今能得將軍火重,乃糜竺三生之幸也。如蒙將軍不棄,糜竺願效犬馬之勞”。
“先生休得過謙,徐州高低誰不知糜子仲之名也?高雲初到下邳,坐席未穩,諸事多有不周之處,還望先生教我”。
“好!快請!”
高雲接過來翻開一看,嚇了一跳,錢一億、糧三十萬斛、镔鐵五萬斤……。
高雲親身帶路,領糜竺進入正廳落座,命擺佈奉茶。
現在黃巾雖滅,然天下間如將軍般手掌重兵者比比皆是,此豈朝廷之力所能製約哉?外強中乾,天下焉能穩定乎?將軍積儲兵力,未雨綢繆,乃高超之舉也!
保衛回身跑出前廳,高雲隨即略一整衣帶,親身出門相迎,正在院內接著糜竺,高雲雙手抱拳,衝糜竺笑道:“不知子仲先生駕臨,有失迎迓,先生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