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素無主意,郭圖也從中禁止,又加上忙於袁熙的婚事,袁紹對出兵,涓滴提不起興趣。
拿人財帛,與人消災,許攸固然貪婪成性,卻極有誠信,夜裡來不及用飯,便倉促來到了袁紹的府上。
郭圖笑著擁戴道“主公所言甚是,無端開罪趙雲,與我冀州何益?莫非勞兵傷財,隻為了樹此勁敵嗎?”
“報,啟稟主公,田豐求見。”
田豐嘲笑道“勁敵?說的好,主公,趙雲一心忠於漢室,此事天下皆知,試問主公,就算我們不出兵,莫非趙雲就會跟我們一條心嗎?主公莫非忘了劉虞之事?”
田豐微微一笑,明顯早已成算在胸“主公,何不借道河內,那張揚跟趙雲夙來不睦,東山衛密報,趙雲幾次命令,張揚都不予理睬,我們出兵隻怕張揚歡暢還來不及,他必會暗中互助。”
說完,趙亮一回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袁紹恍然頓悟,笑著點了點頭“如果如此,隻需一支奇兵,大事可成。”
趙亮起家拱了拱手“先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哦?是子遠啊,你來的恰好,袁熙的婚事可把我給忙的焦頭爛額,你恰好替我參詳一下,看看何時大婚,最為安妥?”
這件事,袁紹不想提,可恰好田豐把舊賬給翻了出來“主公,這件事,或許彆人不會究查,但趙雲毫不會當冇產生過,主公可曾記得,不久前,劉焉讓張魯斬殺漢吏,堵截跟朝廷的聯絡,唯獨趙雲公開站出來大加指責,還揚言要出兵討伐,劉虞一事,退一萬步,就算趙雲不予計算,可一旦他將天子迎回洛陽,對天子號令,我等如有不從,趙雲豈能善罷甘休?”
袁紹臉頓時一沉,當初調撥劉虞稱帝,恰是袁紹主使的,可惜,劉虞不識汲引,乃至於功虧一簣,反倒讓袁紹差點淪為天下笑柄。
比來這段時候,田豐沮授幾次三番來見袁紹,多次苦勸,但願袁紹速速出兵迎駕來鄴城。
袁紹氣呼呼的哼了一聲“元皓,你說的輕易,派兵不難,但是,趙雲又不是瞎子,他豈能任由我的兵馬公開進入他的地盤,的確是異想天開,彆的且不說,就說這虎牢關,隻要趙雲不放行,我的兵馬就休想越雷池一步。”
許攸心中悄悄嘲笑“好一個田元皓,公然老謀深算,竟然能想到這個彆例,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許攸點了點頭“主公,公孫瓚被我們逼的縮起了脖子,不敢南下,現在冀州局勢安穩,百姓安寧,大師無不對主公交口獎飾,依我之見,現在給二公子結婚,恰是吉時。”
袁紹語氣一弱,歎聲道“子遠言之有理,這趙雲可千萬不成開罪,眼下我們和公孫瓚已經結成了死仇,當務之急,是拿下幽州,如果趙雲跟公孫瓚聯手,冀州腹背受敵,情勢不妙啊。”
袁紹內心有些鬆動,口氣和緩了一下,謙虛就教“這虎牢關,乃是天下第一險關,若要出兵,免不了一場血戰。”
許攸清了清嗓子,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聲“田豐,就算你的體例可行,我想叨教,接下來你如何做?一旦兵馬被趙雲的標兵發覺,趙雲豈能視而不見?他恰好有了對我冀州出兵的話柄。你可不要忘了,趙雲自出道以來,數次統兵作戰,還從未有過敗績,如果起了牴觸,不但冇法將天子接到冀州,反而會把趙雲給激憤,一旦趙雲跟公孫瓚聯手,冀州的末日,隻怕為時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