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垂著頭,不敢說話,我看她很久,她才漸漸跪下身去,道:“公子冇去夫人那的這幾天,一向都是過夜在二夫人那。”
那侍女慌亂點頭,半晌,道:“公子徹夜在二夫人那邊過夜。”
我將茶杯放下,道:“你身邊自是能臣謀士甚多,我這麵上的詞論隻怕是矯飾了。”
六月自洛陽傳來動靜,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廢黜太尉、司徒、司空等三公,規複西漢時禦史大夫軌製,丞相的官職更加坐實。朝堂上是多麼環境不得而知,但是聽曹丕說,當時凡是不從者、反對者皆是被處以極刑,以項上人頭祭旗,有些官員是怒不敢言,卻又不敢冒昧,隻得做罷。問我有甚麼觀點,我將手裡的書卷放下,拾起茶杯,淡淡道:“丞相是個能人,天然曉得如何讓人歸降,又如何對於那些心生不滿之人,隻是至剛則折,也不能把這些人逼得太緊,逼得緊了怕是會咬人,還是安撫的好。”
我轉頭對她微微一笑,表示她我冇事,又對阿誰侍婢淡淡道:“甚麼時候的事?”
我問及有那麼猙獰麼?
豪情壯誌的將軍揮袖回身,那提在手中的長劍直指天涯,聲如洪鐘的對千萬將士呼喊:“大風起時,當橫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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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親手接過那麵護心鏡,悄悄拍拍曹衝的肩膀,道:“好孩兒。”
建安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