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兒無聊的撥弄著胡蝶紙鳶垂下的長尾,道:“這紙鳶做的倒是都雅,但是尾巴這麼長,不像胡蝶的了。”
我驚道:“甚麼背後下刀子?碰到甚麼傷害了?”
挑簾出來,發明眼下隻要曹休還在,而曹丕、曹真和流雲卻不曉得去哪了。陰姬扶我下來,又回身去扶睿兒,睿兒卻對她擺擺手,道:“我本身下去。”
我低頭看去,因間隔較遠,看不清楚他的麵貌,但是聲音好聽斯文爾雅。他身著一襲白衫,看上去有些肥胖。睿兒接過話回他:“叔叔,你的紙鳶如何賣?”
他頗是不同意道:“纔不呢,我旁觀現在,武夫能夠名揚疆場,文人卻冇法得誌,起初在許昌,我就見到好些個文人手無縛雞之力,倚靠發賣書畫為生,多數貧困得誌。”
我固然對曹植有些餘悸,卻感覺曹植不是那種背後挑釁是非之人,莫不是他說了些話惹得曹操對他不滿,繼而累及其他兄弟?
我趕快取出三枚五銖遞給陰姬,道:“你把這三枚五銖給那文士送去吧,我看他挺落魄的。”
我額首,擺佈環顧一圈,問道:“你大哥和七哥到那裡去了?”
她停下清算承擔的手,歡暢的跑過來張望,把睿兒也吸引過來,我們湊在小窗前看著樓下人來人往,頓覺熱烈。睿兒指著巷口阿誰賣紙鳶的文士,歎道:“又是一個得誌的文人,百無一用是墨客啊。”
略坐半晌,便聽到內裡曹休的聲音,“嫂嫂,下來吧。”
陰姬返來的時候,曹丕和曹真也已經返來,曹休和流雲也一併跟著,叮嚀陰姬服侍茶水,就把想問陰姬的話忘了。我迎上前去道:“剛纔聽曹休說你們碰到老友了,我可熟諳?”
屋中一時沉悶,我順手捉起茶壺給曹真添上些茶水,持續問道:“究竟…是甚麼事情?”
曹休見我們出來,才上前去抓起馬韁,對我道:“我先將馬車帶到後院,嫂嫂帶著睿兒去客房安息吧。”
曹真拾起桌上的茶杯,啜一口茶水道:“這裡離益州還尚遠,哥哥籌算在這住幾天?”
曹休這才站起家來,露了笑意:“我這會子早就犯困了。”
曹丕重又拾起茶杯淺淺喝著,曹真起家道:“我也確切乏了,這就歸去安息。”又對曹休道:“九弟,你也一併歸去吧。”
我將手裡的茶壺放下,捋捋思路,開口道:“你不感覺這事有些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