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到大廳時劉修幾人已經在那邊等他了。劉修和他一樣也是剛起來,其他幾人技藝都不錯,天然常常沾酒,是以早就醒來了。
蘇飛眼中閃過一絲佩服道:“至公子,不但禮賢下士,涓滴冇有因為我們盜賊的身份有所輕視,反而對大哥禮敬有加,言語間非常正視。並且文采斐然一曲《水調歌頭》震驚四座,可惜我們去晚了,冇有親耳聽到至公子朗讀。”說完一臉可惜。
蘇飛驚奇的看著吳雄,冇想到進品隻言片語就能預感襄陽的環境,道:“三弟也看出來了,這襄陽城的確安靜,至公子和那劉琮明爭暗鬥,非常不平靜。”
“還好,多謝至公子。”甘寧天然曉得劉琦想招攬他,他也想找一個賢明的主公,劉琦現在看起來像是,但畢竟打仗時候太短,不好妄下定奪。
剛安靜下來的劉琦再次被震驚到了,如果說刺殺官員是對劉表的挑釁,那麼再加上劫獄那就是對劉表的宣戰,也是對荊襄的宣戰。
“嗯,襄陽大牢內全數用的是鐵牢,冇有鑰匙是打不開的,僅張悅一人被劫走。”劉修想了想道。
在這時,一名下人快步跑了出去施禮道:“啟稟少爺,州牧大人派人傳話,讓少爺前去議事。”
這八百人恰是荊襄聞名的錦帆賊,他們現在看上去個個神采怠倦,但一身錦衣未曾有涓滴混亂,馬頭上繫著的鈴鐺跟著馬蹄鈴鈴鈴的響著,不是看向路人的目光冷冽非常,使得行人紛繁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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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人悠長,千裡共嬋娟……”吳雄喃喃道。過了一會才醒過來。心中感慨,“怪不得,二哥對劉琦這麼佩服,光憑著一首曲就能名聞天下。”
吳大誌中驚奇更甚,聽二哥的話,對劉琦更加獵奇。僅一早晨就將二哥給收伏了。他們隨時盜賊但心中傲氣非常,等閒冇有服過誰。忙問道:“二哥可記得,那至公子所做的曲。”
劉琦停歇了一下氣味道:“那張悅又是如何回事?”
“僅張悅被劫走了嗎?另有其彆人嗎?”劉琦問道。
離襄陽城三十裡的官道上,一群人正騎著馬向襄陽而去。領頭的恰是明天跟在甘寧身邊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