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其來意,既然冇法承諾其所求,見與不見又有何辨彆?”郭嘉像是在答覆老翁,又似在自言自語。
那青年恰是劉邈一向相見而不得見的郭嘉。
鐘繇忙問:“我見這些字的佈局似隸書卻又不是隸書,可有甚麼說道?陽都侯是從那邊學來的?”
……
劉邈很熟諳,還是前兩次的阿誰自稱仆人的老翁。
鐘繇憤怒地抬開端,待看到劉邈時,才認識到本身失態了,因而難堪地給了劉邈一個歉意的淺笑,“竟忘了另有客人在此,實在抱愧。隻是這些字太讓人驚奇了,陽都侯,這都是你寫的?”
“鐘君之大名,邈耳聞已久。邈即將到差九江,特來拜見,還請鐘君能不吝見教。”
劉邈看著鐘繇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欣喜似有所得的模樣,倒是放下心來。隻要鐘繇真是個字癡,那他的掌控就大多了。
而此時,劉邈剛分開的阿誰小院中,一個身穿紅色衣衫的青年正把玩著三張名刺,上麵模糊寫著“九江太守邈再拜/三拜”之類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