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歸迷惑,太守當眾問話,李豐不能不該承,他隻好答道:“統統但憑府君做主!”
“在本太守麵前還敢自稱本官,看來你真是橫行霸道慣了。雷緒所犯法行,證據確實,何來冤枉?你身為兵曹掾,莫非還想包庇雷緒不成?我勸你速速上馬認錯,不然將視你與雷緒同罪,就算把你斬了,也無報酬你叫屈。”
劉邈嘴角卻不經意地微微翹了一下,他一向盼望著的正主終究來了。
“雷兵曹,本太守令你幫手保持次序,你卻擅自帶兵闖進會場大鬨,莫非想要造反乎?”劉邈站起家來,冷冷喝道。
徐達簡樸先容了幾句會場次序及公判步調後,就開端陳述雷緒的罪過,這些罪過有的是張遼他們暗裡調查出來的,更多的是百姓通過投書篋告發的。徐達每說一條,就與雷緒對證,雷緒當然不會等閒認罪。不過這早在劉邈的料想當中,早籌辦好了人證物證,讓雷緒無可狡賴。
劉邈搖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言。徐達――”
圍觀的百姓一片嘩然,見到雷薄的霸道威勢,場麵一下子寂靜下來。
“看來你雷家還真是想造反呐!”劉邈冷眼看著雷薄道。
隻能說雷家所做惡事太多,獲咎百姓太狠,平時無人出頭尚好,現在有劉邈做主,不但雷緒,連雷家的很多事都被翻了出來。不過劉邈臨時冇有牽涉雷家的意義,隻是針對雷緒,讓百姓對雷家的不滿先發酵著。
“哈哈!”雷薄張狂大笑,一邊揮動動手中長槍,一邊放眼四顧,“劉邈小兒,我是該說你蠢呢,還是老練呢?你也不細心瞧瞧?你有何本領斬得了我?就憑這百十來個小卒子,還是你身邊的兩個小妞?哈哈哈!”
劉邈這才若無其事地回身問:“現在甚麼時候?”
觀眾都寂靜下來,一同看向徐達。
劉邈看時,一名馬隊正穿過人群中間的小道,疾奔而來,看服飾,應當是陸駿部下的錦衣衛。
“是!”那名錦衣衛又打馬而去。
“雷薄,休要抵賴!你領兵威脅本太守在先,雷家引私兵攻城在後,不是造反是甚麼!”劉邈截住雷薄的話頭,大聲道,“諸位百姓請聽我一言,為免傷及無辜,請諸位都退後百步,看本太守斬殺逆賊!”
這些兵卒一出去就包抄了全部平台,與徐達所率的百餘錦衣衛構成了對峙。
李豐有些發楞,不曉得劉邈究竟是何意。公判之事重新到尾都冇有讓他參與,這時卻來問他的定見,並且還要找雷薄前來幫手保持治安,這是想讓雷薄親眼看著雷緒被斬?劉邈就不怕雷薄劈麵帶兵造反?還是劉邈還成心圖?
“冇,冇題目!”李豐也來不及多想,隻得回身叫過來一名佐吏,叮嚀他去告訴雷薄。
“令徐達先將罪犯解到台上來,籌辦公判!”劉邈命令道。
“我看誰敢殺我兄弟!”雷薄揮了揮手中長槍,怒喝道。
圍觀百姓剛纔也將錦衣衛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這時再聽到劉邈所說,頓時也堅信不疑,一時群情聲四起,不知該如何自處。
不一會,四名錦衣衛從囚車中拉出雷緒,反綁了雙手,押到平台上,讓其麵向觀眾跪倒在地。
“慢!”俄然一聲大喝從人群彆傳了出去,接著就見一人騎馬在人群中撞開了一條路,恰是雷薄,其身後還浩浩大蕩地跟著數百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