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感喟苦笑,對盧植說:“子乾不消多勸,連你都要逃離雒陽,可見雒陽現在的局麵到瞭如何令人噤若寒蟬的境地。對於奉先奪我兵權一事,我早已不再去想,這支幷州軍是用幷州百姓的稅賦扶養起來的,不是我丁某一人的私產,現在能交到真正有本領的人手中,也是一件幸事。”
盧植見各部將領如此同心,也很對勁。他兵馬半生,最膩煩的就是相互扯皮推委的事情,最喜好批示的就是高低同心,規律嚴明的軍隊。
為了一次性的處理白波軍楊奉部和反叛的南匈奴人,陳宮建議高順這邊派出小股的馬隊假扮成南匈奴人去襲擾楊奉,而呂布那邊則反其道而行,派出小股馬隊扮成白波軍去劫掠南匈奴人。隻要搞上幾次,楊奉和於夫羅就會相互猜忌,乃至翻臉開打。
盧植感慨說:“建陽能做如此想,令盧某佩服。我們這些老骨頭,上陣殺敵比不過年青人,卻也能夠躲在幕後幫著參讚軍務,出運營策。亂世當中,能得一處安身之所何其難也,且走且看吧。”
高順和盧植比較沉著,他們更存眷的是呂布通報過來的作戰假想。
等牛輔出兵以後,呂布和高順服兩個方向同時對於夫羅部建議圍攻,直接將這夥呆在大漢境內還敢反叛的匈奴人給清算潔淨!
至於牛輔?呂布不在背後給他一戟,就算他命大了。歸正清算了於夫羅以後,呂布就會帶著一萬多兵馬前去絳邑休整,今後獨立於任何權勢以外,自成體係,讓人不敢小覷。至於牛輔和楊奉打成甚麼結局,都不會影響到呂布的打算。
盧植和丁原兩人也在這支軍隊中,盧植現在是高順的智囊,丁原現在則不如何過問詳細的軍務。幫手高順的另有成廉、宋憲、曹性、魏越、王賀等將領,這些人都是呂布的親信嫡派,現在各自率領一兩千兵馬,把全部軍隊節製的滴水不漏。
呂布如許的做法,很明智,也很高超。既然不能同一批示,那就協同作戰,兩邊都有短長的智囊坐鎮,兩邊軍隊的戰役力都不差,放開了打,反而會成心想不到的收成。
呂布率軍開赴河東疆場的動靜傳來,盧植便提示高順做好拔營前去河東與呂布彙合的籌辦。盧植固然不曉得呂布的詳細打算,但將兩支軍隊儘快彙合倒是既定的目標。
“中郎將有令,要求吾等本日率軍趕赴河東會師。諸位與高某皆為中郎將親信嫡派,不分凹凸和相互,還望各自嚴格束縛部下,連合合作,進步行軍速率。現在雄師有盧先生出運營策,如虎添翼,各位務必謹遵號令,不成陽奉陰違,不然休怪高某不近情麵!”
雄師到達東垣時,高順接到了呂布派人送來的最新軍報和唆使。
對於呂布如許的要求,高順完整的附和。盧植是大漢朝成名已久的統帥和大儒,他帶領雄師停歇黃巾之亂時,呂布和高順還在五原跟鬍匪們廝殺呢。對於如許的智囊,的確是求之不得。
因為資訊通報的滯後性,呂布冇有強行給高順下達號令,而是將本身與陳宮籌議出來的作戰計劃通報給高順和盧植,供他們參考,詳細的反擊方向和時候,由高順和盧植視疆場上的環境本身決定。
眾將紛繁表態,不敢違逆盧植的號令。
兩人把話都說開了,內心就少了一些隔閡,自此每天相伴,行軍途中常常陪著說話,少了些孤傲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