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有諺語,叫‘臘七臘八,凍死寒鴉’,連寒鴉都能凍死,可見這個季候的溫度,該有多冷。幸虧無雨,也冇有下雪,倒是無毛病各方諸侯交兵。
“何事?”
“嗬嗬...的確不錯。”呂布笑著道:“嶽父不愧是治國妙手,才短短兩個月,就將徐州各郡管理的井井有條。”
刺史府大堂中,蕭何席地而坐,享用著清爽適口的早茶。中間有位女子,二十出頭,以白綾遮麵,跪坐著,彈奏出婉轉動聽的樂曲。
淩晨,暖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的裂縫暉映到呂布臉上,使得呂布驀地驚醒。
“我來這,實在還想問問,火線戰事如何了?”蕭何問道。
他越加感覺,本身剿除世家,惠及百姓的政策,是非常精確的。隻要如許,才氣徹完整底的統治處所,直立起至高無上的權威。
“哦?快帶我去!”
呂布在她額頭親吻了下,淺笑著分開了後院。
“好了,我另有事,先走一步,您老持續聽曲吧。”呂布恐怕蕭何多言,從速分開了刺史府。
呂布到了大堂上一看,甚是迷惑:“嶽父無事可做嗎?竟這般安逸?”
“主公。”蕭何起家施禮。
這回製造出來的白紙,不但潔白如玉,柔韌度高,還帶著淡淡的草木暗香之氣,跟當代的白紙比起來,根基冇甚麼辨彆。
“諾。”
呂布衝動了,造紙的事,他隻簡樸的叮嚀了下,連他本身都冇有掌控,冇想到造紙坊的人,竟然能將白紙製造出來,實在出乎預感。
蕭何道:“這很多虧了主公啊,能狠下心剿除那些世家,不然,就算我絞儘腦汁,累斷了雙腿,也理不清那些錯綜龐大的乾係。更彆談製衡世家了。”
聽到是政事,貂蟬興趣全無,又躺下睡覺。
“曹袁勢大,早在我預感當中,但劉備的心機,倒是很難揣摩,我擔憂他會背信棄義,反戈一擊,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事情可就有些費事了。”
呂佈擺了動手,來到上位,等著蕭何回話。
他從被窩裡鑽了出來,替貂蟬蓋好被子。
蕭何當場修書一封,交給門外的親兵,送了出去。
蕭何道:“回主公,現在的徐州,與以往分歧了。冇有世族拆台,冇有錯綜龐大的乾係。各郡太守、縣令,都是顛末我當真遴選,纔派去上任。他們都勤勤奮懇,一心為政。有他們在,我這個徐州主簿,也總算能夠鬆一口氣。閒暇之餘,聽聽樂曲,喝喝茶,也很不錯嘛。”
蕭何嘴角抽搐,竟無言以對。
“真是甚麼都瞞不過嶽父啊。”呂布笑了笑,直接承認了。歸正時候一長,蕭何也會曉得的。
聽到呼喊聲,幾個丫環快步跑了出去,替呂布穿好衣服。
“主公,我另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