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一來,趙強又開端像之前那樣開端在周倉身邊不竭地遊走,隻是和方纔稍有分歧的是,趙強不再是被動不還手了,而是時不時朝著周倉的死角砍上幾刀。固然周倉已經是非常謹慎了,但還是免不了挨刀子,固然都不是甚麼首要部位,但這身上被鋒利的單刀開了口兒,那滋味總歸是不好受的。
在前麵觀戰的羅陽微微一笑,對身邊還在神神叨叨的文聘說道:“仲業!隨時籌辦好!去策應周倉吧!”
所幸方纔趙強已經模糊認識到有傷害,見到兵器被砍斷了,趙強趕緊就是一個側身,倒是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恰好躲過了周倉的這致命一刀。隻是之前趙強一心要護著的戰馬此次倒是冇有倖免於難,被周倉一刀從馬背上砍了下去,直接就給砍成了兩截,那戰馬也隻來得及收回一聲嘶鳴,便是直接倒在了地上。而周倉倒是被戰馬身上所噴出來的馬血給淋了個滿身,再加上他那張大黑臉,那模樣,的確和從地府裡跑出來的惡鬼冇啥兩樣!
見到周倉這一招竟然對準了本身坐下戰馬的馬腿,那趙強不由得大吃一驚,要曉得,全部錦帆軍現在也隻剩下這兩匹戰馬了!之前有甘家的財力援助,趙強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現在跟著甘寧在外闖蕩,甘寧又不是那種管瑣事的人,以是這錦帆軍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全都要趙強來管,對於這兩匹戰馬,趙強那是當作了寶貝一樣,如何肯讓周倉傷到他們。
隻是周倉的體力畢竟是有限的,特彆是一向都用勢大力沉的招數,倒是除了第一次砍實了以外,其他的進犯全都落了空,如答應是比砍實了還要破鈔體力。短短數十招過後,周倉已經是開端暴露了疲態,呼吸也是漸突變得粗重起來。
周倉方纔那一刀又是砍了個空,恰是籌辦停下來歇口氣,倒是冇有想到趙強一向躲了半天,竟然在這個時候俄然策動了反擊,底子就冇有來得及收抵擋擋,就被趙強一刀給砍中。幸虧最關頭的時候,周倉猛地把身子一扭,這才險險地躲過了這很有能夠要了彆性命的一刀!不過饒是如此,這一刀還是在周倉的肋部留下了一道口兒,鮮血直流。
那趙強天然不成能硬接著一招了,固然被周倉如此破釜沉舟的招式嚇到了,但還是持續利用方纔一貫的戰術,縱馬退到了一旁,躲過周倉的這一刀。不消想,已經跳到空中的周倉當然是不成能再追上去,隻能是就這麼落在了地上,這一刀又落空了。
誰知就是這個時候,周倉俄然從地上彈了起來,高高躍起,又是一招力劈華山,和之前一樣,朝著趙強的頭頂劈了下來。如果換作剛纔,趙強當然能夠很輕鬆地差遣坐騎躲開這一招,但是這時的趙強一門心機惟著庇護本身的坐騎了,那裡想到周倉會來招聲東擊西。眼看著周倉的進犯就要到了,趙強也隻能是手忙腳亂地舉起了單刀,想要將周倉這一招給擋下來。
文聘固然冇有阿誰意義,可聽得那些話,老是感受特彆的刺耳,固然還冇有趕到周倉那邊,但還是大聲朝著周倉吼道:“周倉!給我返來!此人由我來對於!”
趙強不由得暗罵一聲卑鄙,可對於周倉的這一招底子無可何如,隻能是再次朝著另一邊哈腰,手中的單刀持續擋下了周倉的進犯,而這一刀卻也是冇有例外埠在趙強單刀上留下了一個口兒。而趙強收回單刀的時候,倒是立馬換了個手,方纔連著硬接了周倉兩次強攻,固然卸了一部分力道到地上,但手臂上也又開端陣陣發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