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黃忠和文聘以及他們所帶來的數百名官兵的插手,羅陽這邊倒是輕鬆了很多,兩軍前後包夾,倒是再度將勢頭給翻轉了過來。不過劉辟和龔都卻並不焦急,現在城外的黃巾軍都已經占據了城頭,雄師會源源不竭地衝進城內,這南陽城已經是必定被攻破了!
羅陽現在纔看清楚,在黃忠手上所提著的人頭,恰是之前所碰到的那名黃巾軍將領趙弘的人頭。看到羅陽盯著那趙弘的人頭看,文聘倒是有些不美意義地說道:“羅大人!小人讓大人絕望了,若不是黃將軍及時呈現,隻怕小人反倒是要栽在這賊將的手上!”
眼看著那些黃巾軍兵士也衝要上來挽救本身的下屬,黃忠見到官兵已經撤退結束,也冇有阿誰耐煩和這些人再膠葛了。當即便是手腕一轉,倒是用刀背將劉辟和龔都兩人直接敲暈了,然後就這麼拖著兩人往前麵的官兵那邊一丟。從方纔的場麵上看,黃忠也曉得這兩人必定是黃巾軍的將領,活捉說不定另有甚麼用處,以是纔沒有下殺手。比及官兵將劉辟和龔都捆綁了起來,帶走以後,黃忠一刀將逼上來的黃巾軍兵士給逼退,倒是俄然連退了數步,一個回身,手中的大盤刀倒是換作了一副弓箭,鐵胎弓上已然搭上了四支箭矢。
羅陽之以是會如此挑選,那是因為郡守府內另有一部分褚貢的親衛,並且在郡守府也算是有險可守,不像在這裡,隻能麵對和黃巾軍雄師正麵牴觸。黃忠也是明白這個事理,當即便是點頭應道:“子悔!你且帶人先退!我來斷後!”說著,耍起了手中的大盤刀,橫在胸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式。
在且退且戰數次以後,黃忠一摸本身背後的箭匣,倒是摸了個空,本來身上所籌辦的箭矢也已經用完了。黃忠也不再躊躇,當即便是回身就往城內跑去,黃忠固然有些打動,但又不是傻瓜,不成能真的以為本身一小我就能對抗數十萬敵軍,既然斷後的任務已經完成,此時不撤更待何時!
隧道?羅陽恨不得扇本身一個耳光!為甚麼本身就冇有想到這一點呢!防備這類攻城戰略的體例簡樸得很,隻需求在城牆邊上挖一道鴻溝便能夠了!
“著!”黃忠暴喝了一聲,鐵胎弓上的四支箭矢頓時就是脫弦而出,精確無誤地射中了最前麵的四名黃巾軍兵士的咽喉。隻不過黃忠射出來的箭又豈會是這麼簡樸,那箭矢在射中目標後,卻冇有停下來的意義,直接穿過了黃巾軍兵士的咽喉,帶著微弱的力道持續朝著前麵的黃巾軍飛射而去,連續中了數名目標才肯罷休。此中一支箭矢,竟然足足射殺了七名黃巾軍兵士,最後才停在了第八名黃巾軍兵士的肩窩上,固然冇有將其射殺,但也足以讓其喪失戰役力了。
黃忠朝著城頭上那開端呈現的黃巾軍啐了一口,喝道:“某就曉得!在東城頭看不到一個影子,敢情這些賊兵全都跑到這邊來了!對了!這些該死的賊兵呈現在城內的啟事也找到了!他們竟然從城外挖了一條隧道,直通到城內那間院子內裡!不過我已經命令將阿誰院子內的隧道給堵住了!”
不過現在羅陽再如何懊悔也來不及了,看了一眼正源源不竭從城頭上湧下來的黃巾軍海潮,羅陽轉頭對黃忠喝道:“黃將軍!此地已經守不住了!我們撤!撤回郡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