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羅陽倒是不在乎地笑了笑,這個年代的人或許會很看重這些,但從後代來的他,又豈會在乎,何況,在後代,哥哥這個昵稱不是很多熱戀中的情侶所用的愛稱嗎?羅陽珍惜地捧起了劉瑩姬的下巴,柔情地看著劉瑩姬,輕聲說道:“冇乾係的,瑩兒,隻如果你對我的稱呼,不管是甚麼,都冇有乾係!”
聽得程昱做了包管,戲誌才和郭嘉兩人則是相視而笑,都放下心來,戲誌才點頭說道:“有程大人互助,必定是萬無一失了!”
“哦?竟然是主公親身起的名號?”郭嘉有些吃驚,如許一個名字,可不像是羅陽所能夠想得出來的,當即便是嘖嘖說道:“冇想到啊!主公另有如此好的文采!如許看來,說不得哪天還能看到主公跟我們來個吟詩作對呢!”
彆說羅陽對本身說些甚麼,光是看到羅陽那雙充滿柔情的眼睛,心繫羅陽的劉瑩姬就已經完整陷了出來,底子就冇法自拔。乾脆便是一把抱住了羅陽的腰,把全部腦袋都貼在了羅陽的懷裡,密意地喊道:“陽哥哥!陽哥哥!我,我一輩子都要喊你陽哥哥!”
“呃!好!好!”被劉瑩姬這麼一聲嬌嗔,羅陽常日裡的那些殺伐判定、那些沉著全都不翼而飛了,直接就是一個回身背朝著劉瑩姬,還真是不再看了。
賈詡淡淡一笑,對戲誌才一拱手,說道:“戲大人就存候心吧!如何做,賈某內心稀有!嗬嗬!本日主公洞房花燭夜,賈某可不但願鬨出甚麼動靜,打攪了主公的興趣,那賈某但是吃罪不起啊!”
敢情之前羅陽底子就冇有喝醉,隻是看部下那幫子武將一個個都是氣勢洶洶地要向他敬酒,如果一一都接了下來,隻怕羅陽的酒量再好,也得喝醉了!明天但是羅陽這輩子以來,第一次洞房,他可不想醉得稀裡胡塗就過了這一夜!以是乾脆就是兩眼一閉,裝醉!話說這一招,還是當年羅陽在後代軍隊中,一個老戰友結婚時用過的招數,想不到相隔一兩千年,竟然也是這麼好使!
“明白了!”程昱眯著眼睛看著不遠處正在交頭接耳的一乾使者,笑嗬嗬地對身邊的戲誌才和郭嘉說道:“請兩位放心好了,這些人在成都絕對鬨不出甚麼事情來的!鄙人會派人盯住這些人!”
“撲哧!”見到羅陽的行動,劉瑩姬頓時就是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又是嬌聲喊道:“陽哥哥!莫非人家就那麼丟臉嗎?你連一眼都不肯看人家!”
“阿誰,賈大人!”戲誌纔可冇有阿誰表情跟郭嘉瘋瘋顛癲了,這賈詡的手腕有多狠,看看南陽城外被賈詡毒死的袁術雄師就曉得了!戲誌才但是不想弄出甚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趕緊是對賈詡說道:“主公本日大婚,最好不要弄得過分度,免獲得時候壞了主公的興趣!”既然賈詡已經開口接下來了,那戲誌才也不好對賈詡說不,隻能是如許提示一下賈詡,隻盼望賈詡能夠聽得出來。
“咦?”
戲誌才的內心格登一聲,聽得賈詡說要插手,戲誌才內心那叫一個不放心啊,這賈詡該不會搞出甚麼大亂子來吧?固然現在羅陽的氣力在天下各路諸侯當中還是數一數二的,但比來一段時候,益州和荊州都要進入療養階段,可不想和其他諸侯撕破了臉麵。倒是在戲誌才身邊的郭嘉笑嘻嘻地說道:“錦衣衛?這個名字倒是風趣!是不是賈大人想出來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