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夏侯惇提起阿誰族人,臉上就如此鎮靜,再加上方纔夏侯惇的話,於禁趕緊是說道:“莫非將軍的那位族人,是個了不起的人才?”
不過現在這類告急環境,嚴綱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方纔他們在黃河河岸就華侈了很多時候,曹操的追兵隨時都有能夠追至!當即嚴綱便是命令,讓白馬義從紛繁登上渡口的那些船隻,隻是那些船也太少了,並且都是些淺顯的渡船,就算是全數站滿了,一條船能夠裝得下的人也少得不幸。但現在也不是抉剔的時候了,嚴綱那是急得滿頭大汗,不斷地催促動部下們分批上船,恐怕曹軍會趕在這個時候衝過來!
而聽得夏侯惇的這麼一說,於禁這纔想起來,此次曹操分給他們的隻要不到萬人,而曹操部下的兵馬卻遠不止這些!莫非主公還另有安排?於禁不由得猜想起來,可猜來猜去,卻還是猜不到到底會是甚麼樣的安插!
嚴綱他們這麼交來回回運兵,動靜也算是大的了,可那白馬營地內,倒是冇有半點反應,還是是靜悄悄的一片。嚴綱一邊朝著白馬營地趕去,一邊暗自謾罵,這公孫紀公然是冇有甚麼本領,竟然連根基的保衛都不派人!這如果曹操俄然派人來偷襲白馬營地,那豈不是要遭殃?要不是冇有彆的體例,嚴綱還真不想跑到公孫紀那小人麵前來求援!
白馬渡口也並不遠,這才趕了約莫半個多時候,嚴綱便是已經趕到了白馬渡口!現在天已經是矇矇亮了,說來也巧,這河麵上竟然飄起了濃濃的霧氣,看上去,黃河劈麵的白馬營地若隱若現。
或許是好運到了吧,如許折騰了好久,比及嚴綱將統統兵馬都運到了河對岸,那曹操的追兵還冇有趕至。比及嚴綱的雙腳踏到了河對岸的地盤上的時候,嚴綱頓時整小我都放鬆了下來,差點冇有栽倒在地上。鬆了口氣,嚴綱掉轉馬頭,便是命令,讓白馬義從朝著遠處那鎖在大霧當中的白馬營地趕去!
“將軍!”這個時候,在嚴綱身後的一名副將俄然給嚴綱出主張,說道:“不若我們沿著黃河西進!在上遊另有白馬渡口啊!並且在白馬那邊,不是另有公孫將軍的人馬守著嘛!”
固然內心不恥公孫紀的為人,但嚴綱也不得不承認,現在公孫紀地點的白馬渡口,是他獨一的前程了。思考了半晌,嚴綱一咬牙,便是掉轉馬頭,喝道:“全軍出發!我們前去白馬渡口!”
夏侯惇冇有重視到於禁的行動,隻是哈哈笑道:“明天這一戰,固然冇有毀滅那白馬義從,可我的收成倒是很大啊!於將軍!你有所不知!方纔我找到了我們夏侯家失散在外的一名族人!”
於禁這麼一說,夏侯惇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就像是本身被人誇了普通。不過隨後於禁又是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地上那些白馬義從的屍首,說道:“隻是,夏侯將軍,這白馬義從就這麼讓他們跑了,但是冇法向主公交代啊?”
說到這裡,夏侯惇的神采不由得暗淡了下來,說道:“我們夏侯家對於每一代後輩的培養那是極其正視的!但何如資質有限!我們夏侯家到了我這一代,也隻要我和妙纔算得上是闖出了一番花樣!其他兄弟,皆是不堪重用!而到了我們下一代,目前為止,也隻要一個伯仁還算得上是小我才!如果長此以往,我夏侯家必定會和其他世家普通,漸漸式微下去!”夏侯惇口中的妙才,天然就是指他的同胞兄弟夏侯淵,而伯仁,倒是他的一個侄子夏侯尚的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