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雄橫衝直撞,威似神將,如入無人之境。
貂雄舞斧在前,如絞肉機普通,搶先撞入敵陣當中。
孫賁倒是一聲嘲笑,諷刺的說道:“老將軍多慮了,現在貂雄已將他的主力馬隊,儘數殺往我右翼,我未幾調槍盾手往右翼,如何能抵擋。隻要能擋下小賊馬隊這一衝,這一仗我們就必勝無疑。”
一麵麵“孫”氏的大旗,無情的被扯破,被顛覆,被鐵蹄踏破。
那槍法來勢,似曾瞭解,竟似當初孫尚香所使的“霸王槍法”,一招當中,藏有三路虛招。
這一斧揮出,勢如千軍萬馬,招式霸道之極,竟是當日黃忠所使家傳刀法中,一招“怒蕩千軍”。
右翼沙暴中,縱馬疾走的徐榮,鐵血的臉上,也已染上了諷刺的嘲笑。
亂軍中,孫賁早已惱羞成怒。
敵陣的竄改,儘在貂雄眼中,這恰是他要的結果。
亂軍中,貂雄血染征袍,正殺得鼓起,驀覺斜刺裡一道殺氣,正從側向滾滾襲捲而來。
欣喜之下,貂雄手中戰斧,已狠狠迎上了孫賁那儘力的一擊。
他帶領的馬隊,實在隻要兩百餘騎罷了。
文聘戰刀一揚,帶領著四千步軍,緊隨厥後。
斜目一瞥,貂雄隻見一柄銀槍,如寒星流光般,向著本身斜刺而至。
幾百步外,當孫家軍高低,看到這驚人的一幕時,刹時駭然變色,惶恐與茫然襲遍全軍。
貂雄手臂微微一震,臂間青筋猛的緊繃,身形卻紋絲不動。
“糟了,少將軍,右翼的狂塵,必是貂雄營建出來的疑兵,他真正的馬隊主力,底子就一向藏在中軍陣中。”韓噹一聲驚呼,終究想明白瞭如何回事。
“我堂堂孫家兒郎,兵聖以後,竟然被那小賊戲耍,要敗在他的部下,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幾百步外,敵軍中軍陣中,孫賁也在嘲笑。
貂雄劍眉一凝,想也不想,幾近是本能的反手揮出一斧。
羞惱萬分的孫賁,仰天大嘯,血絲密佈的眼睛,環目四掃,尋覓著貂雄的身影。
隻可惜,軍心已亂,他又豈能彈壓得住。
現在臨戰之際,貂雄竟是本能的將刀法化為斧法,反擊而出。
氣憤萬分,孫賁恨得是咬牙切齒,隻是統統卻已來不及。
吭!
那敵將,必是貂雄無疑。
那麵將旗追跟著少年武將,橫衝直撞,狂斬著孫家士卒,勢如長虹不成反對。
機會已到!
八千雄師,挾著天崩地裂的氣勢,浩浩大蕩的向著軍心震驚的敵軍輾去。
他精銳的孫軍軍團,已被俄然現身的貂軍鐵騎,震得士氣大挫,而兩軍相距極近,他再調劑佈署,一樣已來不及。
孫賁身形劇震,驀地恍然驚悟,方始明白,本身竟然貂雄給戲耍了。
“將軍這一招奇策,公然騙過了孫賁那小子,嘿嘿……”嘲笑聲中,徐榮回望了一眼,目光落在了那拴著樹枝的馬尾巴上。
武道已達到練力的極致,打擊用招的境地,再加上這一百二十斤的巨斧,在他狂蠻的戰力麵前,這些潰卒的確如螻蟻普通,不堪一擊。
號令傳下,位於右翼的部分輕騎,以及大部分的槍盾手,十足都被調往了右翼,乃至是處於前陣的槍盾手,也有很多被調往右翼。
四千西涼鐵騎之軍,轟但是動,如玄色的海潮,澎湃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