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分開長安那天起,貂雄就已經把屈就和害怕二字,從他的字典裡刪除。
貂雄高坐於上,傳令使者前來。
但讓他感到不測的是,劉表竟會派使者前來,勸他主動撤出南陽,把血戰數場才從袁術手中奪來的南陽郡,拱手讓給他劉表。
“怕甚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貂雄卻自傲安閒,無涓滴顧忌。
蔡中被拖將出去,很快,帳外便響起了嚎叫聲。
“正方的意義是?”貂雄麵前一亮,已是聽出幾分意義。
李嚴到底是文武雙全,既然劉表玩天子大義,那他便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跟他玩玩天子大義。
“這個劉表,他覺得我貂雄是傻子麼。”貂雄嘲笑一聲,拂手道:“走,我們去會一會劉表的使者。”
“想讓我貂雄,做他劉表的看門狗,他配嗎!”
歸往大堂,已是夜深。
貂雄熟知汗青,天然曉得南陽對劉表的首要性,他對劉表出兵來攻,實在已經故意機籌辦。
蔡中倒是駭然變色,驚怒大呼道:“貂雄,你瘋了嗎,我是劉州牧使者,你豈敢這般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