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哼了一聲道:“退下!”
見到飛龍衛並未追來,楊彪才狼狽的拍了拍官服上的灰塵,恨恨的罵道:“我楊家四世三公,桓、靈兩代天子均禮遇有加,不想竟然被此昏君如此熱誠,楊某拚卻性命也要將此昏君拉下位,還大漢朗朗乾坤!”
說完抽出腰間的龍淵劍,劍光一抖架在他脖子上,殺氣騰騰的喝道:“好一張伶牙俐嘴,的確勝卻十萬雄兵啊,添油加醋、假造究竟、混合是非,無所不消其極,你當朕是傻子嗎?”
李逸飛驚奇的看了劉協一眼。這期間後代隨母姓的事情幾近不成能產生,何況還是堂堂司徒的女兒,這小聖上為何會有這類設法。趕緊解釋道:“此女乃山西人氏,本來在宮中任女官貂蟬,因十常侍之亂驚逃出宮,被司徒大人收為義女,並非司徒大人的親生女兒。”
“1、2、3、四……十6、十7、十8、十9、二十,停!”
他們內裡以司空張溫、太尉楊彪、司隸校尉黃婉、議郎鄭泰、光祿大夫種拂為首,此幾十人可謂黨人的朝中核心力量。
楊彪說到動情處,義憤填膺,怒髮衝冠,以頭砰砰磕地,怒極而泣:“臣大膽請陛下當即下旨緝捕王允、張飛、盧植,斬其首,抄拿其百口,以正國威。而那公孫瓚督訓部屬不嚴當削其官爵,釋其兵權,貶為庶人。”
劉協眉頭一皺,喝問道:“如此說來,你是說百官不平,天下人不平?你如何得知?”
兩塊特大號的大板帶著風聲襲來,楊彪眼疾身快,趕緊當場打了幾個滾,爬起來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劉協臉上喜色更重了,喝問道:“那弘農王意欲強搶朕之愛妃,莫非也算是朕的福分?”
楊彪行倉促,步吃緊,滿臉的喜色,心頭卻滿懷衝動還帶著幾分憂色。怒的是這王允和張飛真是無君無父啊,竟敢在辯皇子麵前如此無禮;喜的是如此可藉機打壓王允另有公孫瓚和盧植了。
劉協對王允喝問:“司徒大人,當日朕欽定你之義女任紅昌為朕之愛妃,待四年以後送至宮中,此事你未曾與弘農王說與嗎?”
劉協冷冷一笑,又道:“司徒王允和盧植衝撞弘農王雖情有可原,但並非完整無錯,當罰俸一年以示獎懲;張飛雖為救人而使皇妃免受欺侮,但殺孽太重,罰打一百大板,以懲其行凶之罪!”
李逸飛冷冷的道:“咱家本來就是個不講理的主,要講理找陛下去!”
文武百官一驚,這不是在挖坑埋人嗎?一不謹慎就成了謀反篡位了,這但是誅九族的極刑啊。
楊彪被他喝得心虛,又無益劍在頸,聲音低了八度:“陛下,臣所言句句是實啊!”
李逸飛緩緩的走到張飛前麵,蹲了下來盯著他,漸漸的說道:“張將軍,不消叫的這麼舒暢吧!”
盧植府中,一個黑臉煞神般的大漢被脫下鎧甲,扒下褲子,暴露黑乎乎的大屁股,兩塊大板子輪番在他的屁股上啪啪的落下。
正在混亂之間,內裡有侍衛來報:“太尉楊大人請見陛下。”
劉協微微一笑:“太尉不衝要動,弘農王有委曲為何不親身向朕來稟奏,而是由太尉來稟報?”
張飛一聽這數數得不對,急哄哄的吼道:“都尉大人,你這數不對啊,數的太快了!還冇打就數了好幾下了。”
盧府門外,隨即聽到一陣爆笑。